呼吸急促,死死的咬著嘴唇,看著他們,他沒有流淚,他覺得天塌下來了,漸漸的,他的表情呆滯了,就像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們親熱,此刻已經不能用心心痛來表現他此刻的狀態了,一個人坐在地上,就像小醜一樣。
兩人若如他人的親吻,好久才放開,看都沒有看隨意一眼。“走吧。”禦劍摟著殤離開了,殤走之前得意的吵隨意一笑,‘他是我的’用口語對著隨意說。
“莫公子,莫公子,你沒事吧。”上官玨很擔心隨意,他趕過來看到隨意坐在地上,呆呆的樣子,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上官玨碰了碰隨意,隨意一驚,沒有理會上官玨,急忙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那是竹屋的方向,哪裏是是屬於他和禦的地方,不能,絕對不能,他不要。隨意發了狂一樣的奔跑,至少請你保留那個地方,哪怕是你真的忘了我,也請你保留那個擁有美好回憶的地方,禦…。
隨意站在竹屋外,前麵隔著一扇門,門裏麵就是禦劍和殤,隨意聽著那濃重的喘熄聲,還有那放蕩的呻[yín]聲,隨意呆呆的立在門前,裏麵的人知道門外有一個人,殤故意將呻[yín]聲放大,有滿足炫耀,炫耀得到禦劍的人是他,還有嘲笑,嘲笑隨意的不自量力,要個他搶。
隨意伸出雙手,不住的顫唞,緩緩的向門靠近,最後,一狠心,用力推開那扇竹門。床上兩人赤摞著,禦劍壓在殤的上麵,一邊做著有規律的運動,一邊逗弄著的底下人,而殤仰著頭,眼角有著點點水跡,紅潤的臉,臉上的表情像是忍著痛苦,更多的是愉悅,那景象深深的刺進隨意的心,出現一道裂痕,那魔音般的呻[yín]將那裂痕震大,滴著血。他就這麼傻傻的站著,看著他們兩毫無顧忌的,臉上有水痕劃過,然後成為一條‘小溪’。
“看夠了沒有。夠了就可以滾了。”禦劍那絲毫沒有感情的聲音,讓隨意顫唞。“嗬嗬,他要看,就讓他看個夠吧。”殤的聲音略帶沙啞,顯得無比誘人,配上他那絕美的臉,讓人恨不得好好的蹂躪一番,“看來我還不夠努力,你都那麼有精力去想別人。”說著禦劍就加快了節奏,惹得殤一個勁兒的呻[yín],還有那讓人臉紅的淫穢的語言。
“不…。”隨意受不了那種刺激了,他歇斯底裏的喊叫,雙手抱住頭,痛苦的後退,最後逃跑了,隻是處在癲狂狀態的隨意並沒有看到禦劍那有點空洞的眼神。
隨意滿腦子都是禦劍和殤兩個人在床上的樣子,然後畫麵又變為禦劍摟著殤,看也不看他一眼,兩人離開,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他麵前。
誰說隻有女人是水做的,隨意覺得現在的他比那些女人好不到哪裏去,隨意跑出王府,累了,停下,風吹來,他覺得臉有點涼,伸手摸了摸,都是眼淚,他媽的,這眼淚真不值錢。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擦掉,那陣風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一點。
“隨意?”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隨意緩緩的回頭,“真的是你啊!”聲音中滿滿的驚喜,隨意看著這個全身都籠罩在白沙之下的女人,終覺的很熟悉,他想了一會兒,居然是風卿塵,那個風華絕代卻為愛人損逝青春的女子,隨意對她不是同情,而是惋惜,但這次的她顯然開朗多了,隨意又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男子,那男子麵貌醜陋,但溫柔的注視著風卿塵,兒風卿塵也牽著他的手,兩人顯然是熱戀的情侶關係,或者很可能是進一步的關係。要說風卿塵出軌,隨意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在古代能為一個男子消耗青春的人,是不多的,那這個男子就是風卿塵朝思暮想的人,但他的相貌怎麼也不會和隨意掛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