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完她的衣服之後,他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由暗歎,女人的衣服真是麻煩。
還是男人的衣服方便,隻需拉著襯衫領子用力一拉,襯衫就大刺刺地敝了開。
他仔仔細細地給她擦幹淨身體之後,給她換上了他的Tee恤。
Tee恤穿在她的身上,長達她的膝蓋。
忙完之後,他才進了浴室洗澡。
沐浴過後,他拿出在醫院買的藥,說明書上都有明確禁止,服藥期間不能沾酒精。
他回頭看了看南惠,她醉得不醒人事,藥是不能吃了。
最後,他放下藥,抱著她躺到了床上。
“好熱!你走開!”
沒過一會兒之後,南惠不適地動著身子,並且推開了抱著她的西爵。
西爵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有身體,全身都灼熱得滾燙,他最擔憂的事情發生了。
他連忙跳下床走出了房間,回來時,他的手上多了毛巾和冰塊。
他把毛巾浸在有冰塊水裏,然後細心地給她擦拭著身體。
他用最原始的方法給她身體降溫,她在喊渴時,他還親自給她榨了一杯檸檬汁。
一忙就忙到了半夜,至到她的身體完全降溫之後,他才放心躺在她的身邊抱住了她。
後半夜的時候,南惠蜷縮著身子粘在他的身上,直喊冷。
他給她蓋好被子,輕輕地抱住了她,雙腳夾著她的雙腿,不許她亂踢被子。
不知不覺間,他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南惠渾渾噩噩地醒了過來,她緩緩睜開眼,渾身酸疼,像是被一輛車子輾過一樣,肌肉酸痛。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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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惠看著肩膀上的手臂,緩緩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西爵俊美的臉龐,她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隻隱約記得,她被人關在廁所裏了,後來是西爵救了她,他帶她去了醫院,再是吃飯……
一想到後麵頭就疼得厲害……
她坐起身,看著身上陌生的Tee恤,還有光溜溜的雙腿,她整個人一愣,然後就是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
“西爵!”
“呃……幹什麼?”西爵不耐地扯了扯唇。
“西爵!你給我起來!為什麼你會睡在我的床上?”南惠氣得抓起他的睡衣,冷聲質問道。
“小姐,看清楚了!這是我的房間,這是我的床!”西爵緩緩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睜開一隻眼。
“啊?”南惠隨即轉過頭,看完之後,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間。
“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你昨晚沒有送我回家嗎?”南惠驚得丟下他,連忙抱住了自己。
“拜托,你喝得那麼醉!我怎麼可能把你送回家去挨罵!”西爵又是一個哈欠,疲憊地倒在了床上,“反正南媽媽也不知道我們昨晚回來了!你睡我家也不會有人知道!”
“重點不是這個啊!你……你……”南惠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了半天之後,她指著他的鼻子吼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你不許再亂碰我了!你竟然又……”
“又什麼?小姐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發高燒了啊?”西爵撇了撇嘴。
“我發高燒?有麼?”南惠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有這事。
“你昨晚喝得那麼醉,又不能吃藥!我隻能……大小姐,我照顧了你一個晚上,不小心睡著了,也是情理當中的!再說我又沒有碰你!”西爵歎道,早知道要被她冤枉,還不如把她吃幹抹淨來得化算。
“……”南惠擰眉,努力地回想著。
她以為那隻是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男人,細心地照料著她,不停地用毛巾給她擦著身體……
原來那不是一場夢,是真實的!
一想到這裏,南惠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因為西爵就是夢中的那個男人。
而他又一次將她身體給看了個遍。
“你不用再亂糾結了!我沒碰你!我還沒有禽獸到去碰一個病人!”西爵道。
“那……謝謝你了!”南惠不自然地扯了扯唇。
然後,她掀開被子正欲下床,身子突然被身後一道力道一勾,她的身子不由躺到了床上。
西爵翻身壓住了她,“光是謝謝就夠了嗎?昨晚我可是累了一個晚上!”
他勾起邪魅的唇角,“那種累真的是難以用言語形容!”
南惠羞得麵紅耳赤,“好了!我知道了!改天請你吃飯,現在你可以放開我嗎?我想回家!”
西爵戲謔地笑道,“你急什麼?南媽媽又不知道你回來了!”
南惠擰眉一緊,“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孝啊!”
西爵玩味地舔了一下唇瓣,突然整個人氣氛都暖昧了起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