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著他,半晌後,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西爵,你可以再無恥一點!我把你殺了,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願意麼!”

“我願意!隻要你下得了手!”西爵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回道。

“神經病!”南惠冷聲低吼,“今晚隻是一個錯誤,我不會放在心上,我也不需要你負責!”

“就當我被鬼上了!”緩緩過後,她又吐出一句。

“女人!你……”西爵氣得暴怒,‘鬼上了’?這一句話著實將他的怒火再一次點燃,“我不會再對你放手了!”

下一秒,他給她係好安全帶,啟動引擎,踩下油門,瘋狂地開進了夜色裏。

一路上,他全然不顧南惠憤怒的咆哮,開車將她帶到了酒店。

下車之後,他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她的身上,抱著她進了酒店。

“西爵!你放我下來!”南惠憤憤地低吼。

“你再敢亂動,我立刻就將你撥光!”西爵一字一頓地冷聲恐嚇道。

“變態!”

他抱著她來到了他買下來的總統套房,這個房子早在半年前他就買下了,就是為了這一天而準備。

一進房間之後,他放下她的身子,憤憤地扯下她身上的西裝,憤怒地撕碎了她身上的禮服長裙。

南惠氣得對他連打帶踢,他攬腰將她抱起,大步大步走進了浴室裏。

“西爵,你到底想怎樣?”

“看不出來?當然是洗鴛鴦浴!”

“瘋子!”她狠聲低咒,身子突然被他拉緊懷裏,狠狠地鉗製在浴缸上,低頭霸道的吻了起來。

這個夜晚,從浴室到King—Size大床上,幾輪翻雲覆雨過後,現時停戰。

西爵拉起被子替她蓋好之後,霸道地摟住了她的腰枝,南惠用力地捶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連眼都不眨一下,扳過她的身子,扣住她的下巴,“乖乖一點,難道你還想再來?”

“混蛋!無恥!變態!”

“還有別的詞麼?今晚已經聽膩了!”

“去死!”

“死了,你就成寡婦了!”

“滾!”

“南惠,接受現實,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邪笑著說完,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雙手依然是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裏。

“我恨你!我不會放過你!”南惠氣得大吼。

“明天你就去跟裴佳俊說分手!否則,我會毀了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突然,西爵冷默地抬起雙眸,恨恨地道。

“你不是人!”南惠嘶吼。

“這一點,你早就清楚不過了!”西爵勾唇戲謔地道。

“……”南惠恨恨地瞪著他。

“不要這麼瞪著我!乖乖睡覺!”西爵邪邪地勾起唇角,“長夜漫漫……還是你想……”

體力消耗過大,不知過了多久的多久,南惠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西爵看著她的睡顏,伸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頰,心中不由一緊。

他不想這樣對她,可是一想到一年前,她恨心地離開他,他就失去了理智。

良久之後,他翻身坐了起來,掀被,走下床,他拿起她的包包,從裏麵拿出了她的身份證,然後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一通電話,“你到恒興酒店來一下!”

緩緩過後,他放下了手機,看著她的身份證,轉眸睨向床上熟睡中的人兒,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偷跑

南惠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看了看身邊,大床上已經沒有了西爵的身影。

一想到此,她連忙坐起身來,她需要盡快離開這裏,否則她跟西爵隻會越來越複雜。

她剛一掀被,這才發現自己渾身未著寸縷,再看向地上時,昨晚穿的禮服早已撕成了碎片,根本就不能穿。

頓時間,她氣得咬牙切齒。

這時,不經意間,她雙眸定睛落在了放在床尾處的精致男士西裝。

腦中一個激靈閃過,她抬眸打量著房間,忽聞,浴室裏有淅瀝曆的流水聲。

她連忙換上男裝,抓起包包,偷跑了出去。

跑出房間之後,她一步也未作停留,直奔向電梯,按了電梯按鈕之後,她的心就像炸彈一樣緊懸到了嗓子眼上,著急地看著上跳的數字。

待西爵沐浴完之後,他走出來,隻見大床上的人兒已不再,而他的衣服也不易而飛,頓時氣得青筋暴跳,手指緊握成了一團。

他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沒過一會兒之後,就有酒店人員送來新的西裝。

他換上新的西裝之後,邪魅地勾起唇角,“吳語惠,南惠,哼!難怪這一年來都沒有你的消息,原來你已經改名字了!”

“南惠,我不會再讓你逃出我的手心了!”

西爵走出酒店之後,一輛黑色林肯加長房車早已停在了酒店門口,他坐上了車。

“副總裁,昨晚您交待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這是您和吳小姐的結婚證!”助理將兩張身份證和兩個紅本本遞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