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辜負波波羅的“期望”,等到帝國軍隊一窩蜂地趕過去時,卻發現聯邦戰艦他們像是早就埋伏好了似的,調轉目標,從四麵八方將他們包抄起來,然後就是一通猛打,就像之前帝國對付聯邦一樣。這讓身處前線的將士們不得不發自肺腑的感慨,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眼看勝利的果實即將被搶走,第一大公臉色鐵青,過了一會,當波波羅抬起頭看過去時,發現第一大公正臉色蒼白地捂著腹部,他的額頭上涔著冷汗,一縷額前的頭發也被浸濕了,樣子十分狼狽,不知道的還以為第一大公真的戰敗了。
波波羅三步走上去,手扶著第一大公,試圖支撐起他,“大公,您怎麼了?”
第一大公極其痛苦地閉上眼睛,片刻後睜開,眼睛已經清明起來,“我沒事,情況怎麼樣了?”
指揮官從下手走出來,對第一大公行了個軍禮,道:“報告大公,前方受到猛烈攻擊,請求支援。”
“雕蟲小技,”第一大公難得的露出狠絕的神色,“我傾盡帝國所有的兵力一戰,難道還會被這區區一小部分聯邦軍大敗嗎?告訴前線,隻要聽過這段時間,勝利就是屬於我們的。”
指揮官露出躊躇的神色,“但是……”
波波羅道:“豪斯將軍的戰略才能雖及不上汪言,但經驗豐富,也是聯邦數一數二有才幹的將領,勝利不一定就是屬於軍力多的一方,上次在帝國附近的戰爭我們不是一樣以多餘聯邦一半的兵力勉強和解嗎?大公,不能掉以輕心啊。”
第一大公捂著腹部痛苦地□了一下,眼神渙散,意識已經有些不清了。
波波羅腦門一跳,不管第一大公的身體狀況究竟如何,但這無疑是個很好的機會,他穩住心神道:“這個時候前線勉強支撐,隻能適得其反,我們應該留下一小部分應付聯邦,然後大部隊撤退,從後麵攻擊。”
第一大公神智不清地聽著,但也隻是模模糊糊地聽去了大概,他又不肯在這個時候去醫療室離開指揮位置,隻下意識點了下頭。
波波羅一喜,馬上命令指揮官道:“派6,9,12,24艦隊充當前鋒,其餘艦隊撤出戰爭圈。”
“是,將軍!”
同一時間,木平之輕而易舉地就偷偷潛入到了帝國宮殿,這一次和上一次的難度係數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簡直可以用不堪一擊四個字來形容。
仿佛預感到了帝國岌岌可危的未來,許多依附於第一大公的政客在第一大公離開帝國,帶領著軍隊浴血奮戰的時候紛紛卷著錢財,帶著家眷連夜離開了帝國,一時間帝國一片混亂,就連幾日前還警備森嚴的帝國宮殿都呈現出一片蕭索景象。
因此與其說是偷偷摸進帝國宮殿,不如說是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
蓋伊悲傷道:“沒想到我才走了一年不到的時間,帝國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麥克也跟著偷偷抹眼淚。
木平之最見不得男人跟個慫包似的抹眼淚,忍不住刺了兩句,“得了吧,別說的好像帝國離了你就不行似的。”
蓋伊:“……”在說我嗎?
麥克:“……”在說你吧?
木平之按照上次來的記憶,順著長長的大殿,直走到裏麵,正準備伸手推門,就被蓋伊火急火燎地搶先一步。也對,論對這裏的熟悉程度,這裏沒人能比蓋伊這個土生土長的更熟悉了。
房門一打開,在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蓋伊頓時紅了眼圈,“父王!”
兩三步就衝了上去,蓋伊站在床邊,對著滿身醫療輸液管等繁複器械的人,原本想要抱下去的雙手,卻無從下手了,他怔怔道:“我從來不知道父王已經病到了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