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纖腰更是盈盈隻堪一握。
「公孫明德,你要做什麼?!」她趴在書桌上,恨自個兒穴道被封、恨自個兒動彈不得,不然還真想伸腿,狠狠踹他兩腳。
「如你所要求的,」他從容不迫的回答。「題字。」
她氣得哇哇大叫。
「喂,我不是要你題在——題在——」
「這兒?」
蘸飽了墨的狼毫筆,毫無預警的,落在她的粉背上。
他的筆勁極穩,勾筆柔巧、橫筆剛勁、捺筆婉轉。
烏黑的墨,觸膚冰涼,跟他壓在她腰上,粗糙熱燙的左手,形成強烈的對比,讓她戰慄不已,非要咬住唇瓣,才能勉強忍住,沒有申吟出聲。
隻不過短短四個字,被壓在書桌上的龍無雙,卻覺得他像是寫了幾千年那麼久。
直到他擱下狼毫筆,她才鬆了一口氣。
「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吧?」她沒好氣的問。
壓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沒有挪開。公孫明德反倒俯下`身來,靠在她耳後,輕聲細語的說道:「別急,我還沒落款。」
溫熟的鼻息,灑落在她頸間,接著緩緩往下遊走,來到了她的腰間。他的唇貼上她的腰,輕輕吮吻著。
一聲難忍的申吟,逸出紅唇。
低沉的男子喉音,傳進她耳裏,那聲音就像日子——就像是——笑聲!
他在笑?
他在笑嗎?!
她從沒聽過他的笑聲,更萬萬想不到,會在這種狀況下,聽見他的笑聲。
小腦袋裏胡亂想著,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酷刑。在她咬牙切齒,想像中第五十六種可以整死他的方式時,軟軟的後腰驀地傳來一陣疼。
「啊!」
她輕叫一聲,不是很疼,倒是被嚇著的成分居多。
這個男人居然——居然——居然咬她!
「這四個字隨你處置,就算你想刻在匾額上,讓人瞧多久都行。」他輕描淡寫的說道,隨手揮過,就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龍無雙立刻跳了起來。
她扯住落在桌上的衣裳,勉強遮住同體,急急就往銅鏡前跑。銅鏡之中,映出雪白的粉背,也映出背上筆勢蒼勁的四個字——
龍門珍饈
龍門珍饈?!她瞪著那四個字,就寫在她光滑的裸背上,其中暗示,不言可喻。
「你寫這什麼東西?」她怒衝衝的回頭,舉起小手,氣得就要打他。
公孫明德卻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扯入懷中,薄唇堵住了那嚷罵個不停的小嘴,直接將她抱上床榻。
這是一個霸道而掠奪的吻,他糾纏著她,罔顫她的掙紮悶哼,細嚐她柔嫩的丁香小舌。
她餘怒未消,雖然被吻得身子酥了一半,卻仍「振作精神」,用力轉開小臉,從他的吻下掙脫。
「喂,你寫的字,跟我要的不——」話還沒說完,她就猛地倒吸一口氣。
寬厚的大手,趁著她抱怨之際,已經掬握了滿手雪嫩。粗糙的指掌,重溫先前探訪過,用她最難以抗拒的方式,或輕或重的揉握。
「等、等一下。」她倉皇的喊道,瞧見他眼中的火炬。
她認得那個眼神。
一股火熱,隨著他的眼神、他的愛撫,也染遍她的全身。
距離上次兩人歡好,已經超過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幾回夢裏,她也曾夢見某些羞於告人的畫麵。
已識情[yù]的身子,偶爾會從夢中驚醒,讓她在深夜裏難以平複,獨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喘熄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