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阿嚏,你,去,去,做,村,長。”磕磕絆絆的,左哲就像是結巴一樣說出了這句讓自己精神大震的話!
“阿嚏是誰?”維娜滿腦門子霧水的問道。
“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你這麼堵我真的好嗎?難道不知道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很難受的嗎?”頭頂飛過一連串的烏鴉,左哲原本還覺得兩人蠻有默契的,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假象。
等左哲磕磕巴巴的再次重複了一遍,維娜這才了解左哲的意思。聽左哲說要自己當山頭村的村長,維娜立即有些不勝惶恐起來。
如果是好差事,大家就算爭破頭也要搶著做。可這種帶頭被砍頭的位置,這會兒被推出來簡直就是充當替死鬼的。
如果這會兒不站出來,說不定等蕭家人來的時候還能看在她年輕貌美的份上將其變成妻妾免於一死。可若是在這個時候擔任山頭村的村長,那豈不是死定了?
維娜畢竟是個山民,心思還是很淳樸的。維娜哪裏會知道,蕭家人對待這種膽敢殺死自家嫡係少爺的村子,向來都是不留活口的。即便是年輕貌美的女子,也隻會被蹂躪至死,而不會被帶回去當成小老婆。
麵對左哲這位張張嘴就能讓自己主動脫褲子的可怕男人,維娜真的是被嚇怕了。即便對左哲的提議非常不認同,可維娜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了這份重任。
既然維娜願意帶頭被砍頭,其他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村長這個位子平日裏自然是大家爭著搶著的位置。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村長”這倆字就像是被人蓋了“帶頭領死”印章一樣人見人怕。
“敢,敢緊,把人,叫,叫回,來!”由左哲替案板上一堆肉般六神無主的維娜下命令,山村裏的村民一個二個都很是不服氣的樣子。之前老村長的臨終遺言依舊縈繞在耳畔,眾人沒有第一時間砍了左哲是因為老村長三天後才能下葬,現在留著左哲不殺還能為村子的防衛工作增加一份力量。
“你,幹,幹啥,呢?”推了把六神無主的維娜,左哲把維娜推醒了過來。
身為新一任村長,維娜身為山頭村建村以來的頭一任女村長,難道不應該發表以下就職演講,說些漂亮話提振一下村民的士氣嗎?
聽了左哲磕磕巴巴的一番要求,維娜心裏那個苦啊,自己都是要死的人了,你還讓我給其他人打氣。我給別人打氣,誰給我打氣?
眼瞅著維娜竟然是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左哲不得不用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
“孫子們,敢不敢把你們的一成壽命交給我?”專門把那些看起來年輕一些的村民,尤其是少年兒童聚集起來,左哲對這些村民用出了嘲諷減智技能。
“敢!”人群裏立即有三個智力欠費的愣小子直接開口了。對於這種涉及壽命的問題,這些山民雖然被嘲諷減智鬧的腦袋空白,卻還是下意識的閉上了嘴。想要讓他們上交壽命,左哲還得多耗費幾天壽命,像這種一忽悠就立即中招的人才還真是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