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2)

“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叫醒她吧,都是一家人,無需見外。”許清玉不顧常理,主動往內室走了去,輕雲伸手想攔,她視而不見,等到所有人都進去之後,輕雲浮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果然如此。

司徒文信一行人進去,許清玉喚了好幾聲都不見動靜,齊貞一動不動的躺著,許清玉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老爺,四妹該不會是想不開,自盡了吧?”司徒文信的眸光微微一閃,許清玉用手指往齊貞的鼻孔探去,驚喚道,“老爺,四妹沒氣了。”

輕雲‘驚’了一跳,衝到床邊,顫唞著伸手探去,發現齊貞果然氣息全無,香藥的武功果然了得,點穴便可讓娘陷入假死狀態,立刻伏在齊貞的身上痛哭,“四姨娘,你為何還是看不開呢?為什麼要自尋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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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證據多的是

突然,許清玉臉色一變,“老爺,剛才輕雲明明說四妹才剛剛進屋的,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就去了呢?會不會是因為有人想要與四妹完全脫離關係,不受到牽連,而狠下毒手?”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輕雲,輕雲現在在府裏的地位如日中天,而自從她和齊貞離開府之後回來,府裏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很多事,這次齊家蒙難,輕雲為求自保情願脫離母子關係的事,也早已經傳了開去,現在許清玉的分析,也都在情理當中。

輕雲慌亂的搖著頭,“爹,不是我做的,縱然我再心存歹念,也不會毒害自己的娘啊,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大娘還是不要亂下定論才是。”

“什麼叫亂下定論?這裏可是有很多雙眼睛看著你的,這間房裏就你一個人……”許清玉突然一愣,“老爺,看來四妹在睡覺之前還喝過湯的,齊輕雲,這湯可是你帶過來的?”

“不是我,我在來的路上還碰到蘇兒了,不信你問她。”

一直跟在許清玉身後的蘇兒聽到被點了名,微微一征,“大夫人,蘇兒根本就沒來過這裏,四小姐,你可不要把責任往奴婢身上推啊。”

“哎呀,你不過是來看了看我四姨娘,為何不敢承認?”輕雲很是急燥的看向司徒文信,“爹,我是真的看見蘇兒了,我來之前她才剛剛從娘的房裏出去,而娘還說過,蘇兒是奉大娘之命給她送湯來了,娘還很是感激。”

一聽輕雲將目標轉向她,許清玉極是憤怒,“齊輕雲,你毒害生母在先,汙蔑本夫人在後,要說這件事與你無關,怕是難以服眾。”

“服眾?”輕雲緊盯著許清玉突然輕聲一笑,那笑讓許清玉不覺有些毛骨悚然,“大娘,蘇兒是你的親信,這是整個府裏都知道的事,大娘,你承認不?”

“蘇兒是我的親信沒錯,但是你也不能誣陷蘇兒和我。”許清玉一臉的不憤。

“你承認就好。”輕雲仍是淡淡的笑著,“蘇兒,你可知道你犯了一個最不應該犯的錯,紫蕎花是我娘和我最喜歡的花,我們母女二人淪落在此的時候,親生種了幾株,因為紫蕎花特別不易生長,存活下來的,隻有三株,整個京城,應該都隻有我們的偏院才有。你若是沒有來過這裏,你的裙擺上,又怎麼會沾上紫蕎花的花粉?”

蘇兒慌亂的低下頭,果然在裙擺上發現紫色的花粉,“這……這可能是剛才來的路上沾上的,算得了什麼證據?”

“嗬嗬,知道你會這麼說,如果各位還想要證明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看個究竟。”輕雲的笑裏含著冷光,冷氣逼人,今天,她要讓所有想害她和她娘的人,死無葬身之地。“爹,你也想還大娘和我娘一個公道吧?”眼睛微挑,她倒要看看,這次司徒文信是否還能繼續包庇。

“好,齊貞尚在我太傅府,現在出了事,我自當要對她負責。”司徒文信說完,便漠然的看向輕雲,輕雲轉身便走出門去。

她指著一塊空地,“這裏離小路距離較遠,若是真如蘇兒所說,她是剛才來的時候沾上的,我想請問一下,你跑那麼遠去做什麼?”

“奴婢……奴婢是過去撿東西。”蘇兒臉色已經有些慘白。

“撿東西是麼?好,知道你會這麼說。”輕雲命人掌燈,走到那塊種著紫蕎花的空地上,“這些腳印很明顯不是找東西留下的,蘇兒,你撿東西,躲在這樹後麵是什麼意思?若是你還想狡辯,大可把鞋脫下來,一比便知。”

蘇兒臉色慘白如紙,‘噗通’一聲跪在司徒文信的麵前,“老爺,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碗湯是大夫人命奴婢給四夫人端來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湯裏麵有毒,會毒死四夫人。”

“混帳,你憑什麼說是本夫人做的?本夫人與四夫人不合,所有人都知道,現在她要走了,本夫人應該拍手叫好,怎麼會這麼好心端碗湯送給她?她喝著就不覺得奇怪麼?”許清玉怒斥蘇兒。

“大夫人,……”

“閉嘴。”

輕雲冷冷的看著許清玉,“若是大娘你還不承認,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香藥。”

一聲輕喚,香藥押著寒香走了出來,寒香顫著雙♪唇,腳步顯得很是哆嗦,“大夫人,救救奴婢……是你說那藥隻會讓四夫人吐血,但不足以致命的……”輕雲冷笑道,“剛才寒香已經承認,今天晚上她引我出來,是奉大夫人你的命令,隻要我一走進我娘的房間,她其實早已經服毒斃命,而我,就是那個為了脫離牽連,親身拭母的凶手,這步棋走得真好,可以一石二鳥,同時鏟除兩個眼中釘。”她看向司徒文信,“蘇兒和寒香並沒有竄通口供,卻同時將槍口指向大夫人,爹,你還認為我是凶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