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102次不正經(1 / 2)

此為防盜章,正版晉江文學城, 看不到請補訂閱。  是你的睚眥啊:聽說你收工了, 來我這裏一趟怎麼樣?先試試第一段。

饕餮陛下的春天:拒絕, 我有事。

是你的睚眥啊:什麼事?

饕餮陛下的春天:吃鹵味。

是你的睚眥啊:……

是你的睚眥啊:就是說我在你這裏還沒有鹵味重要?!

溫琅看著消息框裏的感歎號, 十分坦然的笑了笑。

饕餮陛下的春天:要不你以為呢?

饕餮陛下的春天:[小辣雞].jpg

傅同:“……”

傅同看了想打人。

懟完睚眥的饕餮陛下心情甚好, 沒再看傅同說什麼,把手機調成靜音後放回去:“走吧。”

小倉鼠點點頭, 急忙跟了上去。

下午五點半,到家。

這個時候秦景深還沒回來,溫琅就先回了自己家。

蛋黃和橘寶兒早在他上樓的時候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歡歡喜喜在門邊守著,等到溫琅進來,瞬間抖著耳朵撲了過去。

溫琅身上還背著傅同的吉他, 怕它們撞到, 急忙往邊上讓了讓, 蛋黃撲了一個空, 眼睛濕漉漉看溫琅, 毛絨絨的尾巴也隨著耷拉下去,宛如深宮怨婦。

柴犬戲精的稱呼,不是白來的。

溫琅垂手摸了摸它的耳朵:“不要鬧,一會兒有小肉幹。”

蛋黃準確把握到關鍵詞, 頓時原地複活, 尾巴晃來晃去。

溫琅被它逗得想笑, 又摸了摸橘寶兒, 這才走了進去,蛋黃和橘寶兒如影隨形跟在後麵,歪頭看著他身上的木吉他,有點好奇那是什麼。

溫琅把吉他放下,回頭看了它們一眼:“想不想聽歌?”

蛋黃和橘寶兒雖然聽不懂,但這並不妨礙它們回應溫琅,聞言軟乎乎的叫了一聲。

溫琅笑了,很隨意的在地毯上坐了下來,兩隻小動物也不鬧,安安靜靜蹲坐在他旁邊,看上去特別乖巧。

溫琅抱好吉他,輕輕撥了一下弦。

他唱的是民謠,《舊時風聲》。

《舊時風聲》應該算是溫琅最熟悉的歌,三年前他在畢業大戲扮演的民謠歌手,最初最喜歡穿著白襯衫,獨自坐在天橋邊上唱這歌。

溫琅到現在還記得戲的劇情,分為三個小劇情段,說的基本上就是孤獨者的掙紮和解脫。

民謠歌手是最後劇情段裏的故事。

歌手名字叫簡木,他一直覺得自己是為民謠而生的,那是他的全部。

那麼究竟多久能熬出頭呢?

彼時簡木十六歲,心想三十而立,十四年肯定夠了。

他慢慢走啊走,可是這條路太難熬了,他一個人抱著吉他跌跌撞撞走了九年,到底是沒能熬得住。

那個曾經幹幹淨淨的青年,消失在第九年最後一天的清晨。

他把木吉他放到地下室,撕掉了所有的民謠譜子,把曾經的所有堅持都埋進了一個再不敢觸碰的地方。

後來究竟生了些什麼,溫琅記不大清楚了,他印象最深的是戲快結束的時候,簡木穿上曾經的白襯衫,坐在天橋上,抱著吉他在四周燈火闌珊裏低吟淺唱,把一歌唱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了黎明。

歌聲裏,一直在回放曾經的他。

然後就是結局。

那個曾經坐在這裏無數次用溫柔的心情唱歌的簡木,最終抱著他的吉他,從天橋跳了下去。

他離開了,末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這一天,正好是第十四年最後一天的清晨。

結局令人唏噓,但歌卻是溫柔的。

用導演的話說,就是如果沒有點對比,怎麼能騙到觀眾的眼淚。

溫琅坐在地毯上唱著,旁邊蛋黃和橘寶兒尾巴一下一下晃著,仿佛是在給他打節拍。

秦景深提著打包盒剛上樓,就聽到了木吉他的弦聲。

他看了一眼,現溫琅的門沒有關嚴,開著一道縫,透過那裏,正好能看見坐在地毯上唱歌的人和毛絨絨的小動物。

秦景深沉默著在外麵看了一會兒,等到溫琅一歌唱完,漫不經心開始撥弦玩,才慢慢走過去,抬手敲了敲門。

門裏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琅抱著吉他,心跳了一下。

這層樓裏就隻有他和秦景深兩家住戶,那麼現在敲門的是誰,可想而知。

秦先生怎麼提前回來了?

不會是因為傅同的事故意來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