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都能在第一時間巧妙地插@言進去。

夏雷說S城變化很大,孫建軍說是啊地鐵高鐵渾南沈北BLABLA。

夏雷說現在生意不好做了,錢越來越難賺,孫建軍說還好吧生活水平提高了服務質量得上去BLABLA。

夏雷說阿衡你酒量還是那麼好麼我跟你來個不醉不歸怎麼樣?孫建軍說你可別那是你有病他喝酒都不會醉的BLABLA。

夏雷眼睛裏隻有一個陳紀衡,孫建軍嗬嗬笑著隻瞧夏雷。陳紀衡不知是不明白還是太明白,始終淡淡地一口接一口抿著酒,不冷不熱,不急不緩。

最後夏雷實在忍不住了,槍口忽地對準孫建軍,勾起一抹唇角,道:“聽說孫總以前風流倜儻,圈子裏頗有名氣。”

提起以往的輝煌,孫建軍不禁洋洋自得:“是紀衡告訴你的吧,有點誇張,哈哈。”

夏雷眉梢上挑,道:“看來貴圈很亂啊,阿衡性子古板,又潔身自好,可能對一些事情會看不慣。”

陳紀衡道:“還好。”

其實這倒是真的,之所以陳紀衡不願意來酒吧這種地方,的確有這方麵的原因。但孫建軍決不能承認,隻一笑,道:“我就是覺得他太古板了,放不開。人生嘛,不過一場遊戲,何必把自己禁錮在條條框框裏,適當宣泄大有必要。是吧,紀衡?”

陳紀衡一笑,不說話。

夏雷挑釁地道:“孫總所說的宣泄是指哪一種?和自己愛人以外的朋友的親密關係,孫總也認為是可以包容的嘍?”

孫建軍滿腦子的對戰情緒,一點沒想到他和秘書高明的關係,還以為夏雷說的是他和陳紀衡,當下冷冷地道:“原來夏總是這麼沒有操守的人,那我無話可說。”

夏雷聳聳肩,嗤道:“要不孫總以為是什麼?都是男人,誰不了解誰?認真個一年半載,J情也就淡了,該換人了。”

“是麼?”孫建軍突然拎起一杯酒,仰頭灌進口裏,二話不說攬過陳紀衡的肩頭,居高臨下壓下去,口對口哺酒。

陳紀衡被他弄得一怔,隨即跟孫建軍吻在一處,濃烈的酒香夾雜著彼此的呼吸,沿著喉嚨滾燙到心底。周圍傳來一陣叫好聲尖銳的口哨聲,他們兩個對彼此的反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一次接吻都是熱意迸發纏綿悱惻,到最後幾乎控製不住。孫建軍緊貼在陳紀衡身上,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兩腿之間的變化,他當然也好不到哪裏去,連忙將陳紀衡推開。這個變@態興致上來,沒準在這就能把他給辦了。

孫建軍回頭看向夏雷,那小子驚訝得瞪圓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孫建軍心情大好,得意萬分:“怎麼樣?”他問,“J情在於培養,我覺得我們倆之間還是很默契的。”

夏雷臉色極為難看,好半晌目光轉向陳紀衡,一舉杯:“我輸了。”

陳紀衡笑得別有深意,道:“好說好說。”

孫建軍下意識覺得陳紀衡的笑容十分古怪,可哪裏古怪一時又說不清。他先是要灌高明,後來要灌夏雷,自己喝的已經不少,大腦反應有些遲鈍,隻覺得是夏雷認輸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拉住陳紀衡道:“來來來,陪我喝點,就算你喝不醉吧,也陪我喝點。”

陳紀衡一反剛才的沉默,主動向酒保要了一瓶XO,給孫建軍倒一杯,回手又給夏雷倒一杯,低聲道:“心情不好?”

夏雷苦笑一聲,端起酒杯晃了兩晃:“願賭服輸,有什麼不好的?隻不過有點不甘心。”他騰起站起身,甩掉外套,衝著孫建軍挑戰,“有本事咱倆單挑,一人一杯,看誰先倒下。”

“草,我一個東北老爺們我怕你?”孫建軍拿起酒杯跟夏雷的相撞,倆人你爭我趕地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