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了祈修然要送她回去的意思,出了大門,秋素一坐進了助理白馥的車子,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秋素一的手機響了,本以為是武安康,卻發現是一個陌生來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秋素一嗎?我是阿然的姐姐。”緊接著報了一串地址和時間,對方就掛斷了電話。單單聽聲音,對方應該是一個溫柔的女人,隻是,這樣子單刀直入地通報了自己的誰後,就丟下一串信息掛斷電話的行為,可不見得就是個溫柔的女子了。
第二天,秋素一還是準時趕去了對方所說的地點。一家私人琴室,環境頗為清幽,這對姐弟倒是喜好的地點都有些相似。
秋素一看到祈修然的姐姐祈修錦的時候,對方正在彈奏古琴,墨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後,穿了一身素淡雅致的杏色長裙,演奏著古曲的女子,看起來,單純而美好。
這對姐弟的外表,都同樣地具有欺騙性,起碼,秋素一在對上了祈修錦的雙眸後,就判斷出了此人是個外柔內剛的。
祈修錦靜靜地打量了秋素一許久,方才吐出了一句話:“你跟你母親長得真像。”
說完這麼一句引人遐思的話後,祈修錦卻又淡淡地說起了當年幾人年少時的情景:“我們三個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阿然性子執拗,常常有一出沒一出的。小惠的性子是個溫柔的,總是包容著阿然的任性。我們全家人都認為,這兩人會在一起一輩子的。卻不想,後來發生了這一切。你母親的悲劇,我們家阿然自然有責任,可小惠也是該負責的。她心底明明就是有阿然的,卻偏偏……哎,不說了,現在看到你都這麼大了。我有時候就在想,若是當年那個孩子生下來了,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阿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孤孤單單的,身邊沒個人照顧。”
這個祈修錦是個極會說話的,瞧把這話說得,就好像當年的事情,不過是一出簡單的兒女情長。
秋素一本就對當年的事情無感,畢竟,事不關己,隻是,無論是祈修然或者是麵前突然冒出來的祈修錦怕是都不這麼想。
“洪夫人今日找我來,就是為了對我說這些?”祈修錦的丈夫姓洪,在中央的地位不低,聽說祈修錦同丈夫感情極好。
“素一大概不知道,我的那個傻弟弟,已經立好了遺囑。將娛樂圈泰半勢力都交給了你。倒是給我和我的一雙兒女留了些錢財傍身。”說著這話的時候,祈修錦眉眼間帶著些許黯然,轉瞬間,卻又換了一副神色,“不過,我念著阿然定是對當年的事情,心存了愧疚。不說阿然,便是我也是心底有愧的。我們誰都沒有料到,當年的事情,會鬧到那樣的田地。隻是,所有的罪責,這些年阿然一個人孤零零地飽受煎熬,也應該償還幹淨了。阿然現在身子骨出了問題,醫生說,卻是很難撐過今年的年底了。就當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拜托你,放下仇怨,在阿然最後的時光裏,幫我照顧阿然,可好?而且,阿然在圈中的勢力也需要一點一點地慢慢轉交到你手中。”
秋素一聽著聽著,卻是生出了些許的荒謬來:“若不是我知道洪夫人護弟心切,我還要當洪夫人是個拉皮條的了。”
這話,卻是有些毫不留情了。
“素一,你當真不能放下?”祈修錦聲音帶出了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