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2)

,他幾乎是爆發了他最強的速度,擋在了楚洛璃的身後!

“噗嗤”一聲,利劍沒入血肉。清婉眼睜睜看著,卻無法阻止!

“大哥!”

“先生!”

兩個驚呼聲同時響起,顧飛揚朝著楚洛璃笑了笑,柔聲道:“沒事。”

說著便又拿起了劍,殺向了來人。

清婉隻能躲在一旁看著,看著顧飛揚胸`前被鮮血浸染,暗恨自己不會武功。

因為受傷的緣故,動作也慢了下來,情況也越來越凶險,清婉看著一個黑衣人拿劍對著飛揚的心口,她想叫他小心,可卻發現,怎麼也叫不出聲……

千鈞一發時,是楚洛璃擋在了他的身前,替飛揚中了一劍,清婉看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兩個人,竟然連這個也要比一比嗎?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咱倆扯平了。不對,似乎我救你的這一次受的傷比較嚴重,你記著,你欠我。”楚洛璃聲音中帶著一絲痛楚,卻努力讓自己說的輕鬆。

護衛們有幾個已經重傷倒地了,剩下的也沒有再戰之力,他們已經是待宰的羔羊!

隻是,這時候黑衣人忽然停了下來,那領頭之人笑道:“原本隻是想請你們去做客,非得拚的你死我活,還要弄出點你救我我救你的戲碼。可惜的很,本人不愛看戲。”

他笑著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兩人,默了片刻道:“帶走!”

“沒有我的允許,你敢帶?”

楚洛璃聽到這個聲音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向顧飛揚道:“是銳哥哥,我們有救了先生。”

飛揚看到楚洛璃在聽到那個人的聲音時,瞬間晶亮的眼睛,心情有些黯然,又聽到她叫‘銳哥哥’心裏更加不是滋味,索性抿著唇不再說話。

“我們的閑事你也敢管?”

東方銳身著一身白衣,現如今已經是冬雪飄飄,他依舊騷包的隻著單衣,手上還搖著一柄扇子,道:“誰的閑事我也不愛管,偏生這大白天還喜歡穿著黑衣服,自以為低調,實則過分炫耀的人的閑事,我就是愛管!況且,你看我,身穿黑衣,與你這黑衣,便是天生的不對盤呐!你們不是自稱天命嗎?我們為敵,那也是天命!”

聽到東方銳提到‘天命’二字,那領頭之人眼底閃過震驚,忽而冷笑道:“就憑你一人?還是留下你的命吧!”

東方銳‘啪’的一聲打開折扇,道:“我可不會幹那種蠢事兒,怎麼可能就我一人?”

說著,從兩邊的忽然出現了許多身著白衣的人,圍著那群黑衣人,東方銳笑道:“如何?還想不想留下我的命了?”

清婉一心注意著戰局,卻沒料到,旁邊的車夫有異動,一把將她給敲暈了抗走!

東方銳正站在清婉對麵,將這些瞧得一清二楚,讓他帶過來的白衣人守著,自己便去追了那車夫而去。

清婉醒來時,發現自己雙手雙腿都被綁著,她四周看了看,發現那個前來救他們的男子也在,心下驚了驚,竟是沒被救出去嗎?

東方銳發現她醒了,便笑道:“醒了?本公子名喚東方銳,是楚銘宣的好友。”

清婉點點頭,問道:“我們這是在哪裏?”

“如果我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咱們應該是在船上。”

清婉驚呼:“船上?!”

東方銳點點頭。

看到清婉眼底的驚疑,他接著說道:“是在船上,你哥哥和離山縣主已經獲救了,被綁的隻是咱們。”

清婉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忽而道:“被綁的應該隻有我一人吧?你若不是為了救我,我不會淪落至此。”

東方銳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隻怪我學藝不精,無妨。”

“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東方銳眼中露出幾分不屑道:“還記得天佑十七年的旱災嗎?”

清婉點點頭,東方銳便繼續道:“那年旱災時,他們中間有人精通天氣,宣言若有人能夠獻祭,他們便能施法求雨。後來,他們在眾人麵前施了一次法,第二天,便下起了雨,緊接著每個月都有人送青壯年過去獻祭,請求他們施法求雨。緊接著成功了幾次,那一帶的百姓對他們敬若神明。”

東方銳頓了頓,繼續道:“後來他們不滿足在那個地方發展,逐步往京城而來,自稱自己為天命教,代天行教化之事。皇上十分不滿,命我徹查這個組織並且毀了它!”

“隻是,我查了兩年多,也隻查到了他們的大本營是在楚湘河以北的地方,具體是哪裏,不得而知。但沿著楚湘河地界,我們倒是發現了一件事情,在當初他們求雨的地方,出現了三座礦洞!後來皇上找人勘察,那裏盛產鐵礦和銅礦,這麼長時間,竟是無人知曉!直到他們將整座礦山全部掏空。”

清婉聽著卻有些心驚,那些被獻祭的人應該就是被拉到礦洞裏挖礦的吧?隻是在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裏,便將整座礦脈挖了個幹淨,那些人有多少,工作量有多大可想而知。

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好,清婉也不難想象,那些人最終或許也都死了吧?

東方銳繼續道:“那些鐵礦銅礦,不出意外,應是被全部煉成了兵器了。皇上寢食難安,那是一批量多質好的兵器,落在有心人的手裏,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