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段(1 / 2)

一直蠢蠢欲動,他一時又調不出人手,隻得重用與他。

隻是,楚白木也知道這個人,心思狹隘,心胸狹窄,很喜歡挾私報複,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是一個牆頭草,難堪大任!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傅子任居然敢勾結北疆陷害大楚將士!這是任何一個皇帝都無法容忍的。

自從楚銘宣拜了唐老為師,他與楚銘宣本是叔侄,又師出同門,可以說是自那以後,便是看著他長大的,想到他此時的處境,心裏竟是驚愕難當!

當晚,他便秘密召集了禁衛軍統領司徒華進宮,命他速帶五萬人馬前去北疆,務必救出楚銘宣,生擒傅子任。

司徒華領命之後,連家都沒回便帶著人秘密出京了。

隻是,雖說是做的隱秘,但到底是五萬人馬,再如何,有心人想要查,還是能夠知道的。

五萬人馬疾行一夜,便出了京中,二皇子楚銘睿得了消息立馬出宮來到如今的安南侯府,他聽聞手下人來報,說父皇派了禁衛軍統領領兵出城,方向不明。當時便焦急起來!

“外公,父皇派兵會不會是去了北疆?”

楚銘睿的聲音有些抖,陳安北看了他一眼,笑道:“二皇子既然早就放棄了我尋了傅將軍,如今再問我這些,我也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楚銘睿心中焦急,問道:“外公,當時我是不想放棄傅將軍的兵權,誰曾想到父皇竟是從不曾打算重用他的。我後悔了外公,你幫幫我。”

陳安北笑道:“如今禁衛軍統領不在,京中五萬禁衛軍,被調走了兩萬,皇宮四門守將,有三門的首領是我的老部下。二皇子,成大事,便要不拘小節!我觀皇上如此行事,將來皇位鐵定輪不上你!不如……”

楚銘睿聽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眼睛瞪的很大,頓時搖頭道:“不行不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怎可為之?”

陳安北搖頭笑道:“宮中貴妃娘娘已然失寵,皇後被禁在鳳翔宮,我也是如今才看明白,皇上放在心尖子上寵著的,不是貴妃娘娘,皇上打從心底尊敬著的,也不是皇後娘娘!而是那個背後無勢力,雖說不上寵,但也絕不冷落的梅妃!二皇子殿下,皇上的意思,您還看不明白嗎?”

楚銘睿不可置信的道:“您的意思是,父皇屬意的太子人選竟是大哥不成?”

陳安北道:“殿下,若非您操作,您覺得皇上有可能讓你娶了傅子任的女兒嗎?皇上是一點希望都不曾給過您。若是皇上打算重用傅子任,皇上多的是辦法讓你娶不了她!您在看看容王妃的身份,忠勇侯府的嫡女,一門忠烈!幾房之中的男丁都是有出息的,皇上如今有意提拔楚銘宣,而容王與楚銘宣的關係,可不像你這般惡劣,究竟該怎麼辦,你可得想好了。”

楚銘睿沉吟良久,才道:“外公的意思是,我竟是一點兒希望都沒了嗎?”

陳安北搖搖頭,道:“你怎麼會沒有希望?現在這樣的局勢,便是你最好的希望!北疆傅子任牽製著楚銘宣,南疆雖是皇上的人守著,但到底遠水救不了近火,更何況,南疆如今,也麵臨大難呢!禁衛軍訓練有素,可卻隻有三萬在京,兩位副統領,其中一個更是你母妃的族妹,我陳氏中人,策反很容易。而皇宮四門,有三門已經在我們手中,餘下一門守衛,不足為慮!順之則生,反之滅!”

現在,楚銘睿總算明白母妃陳貴妃對他的失望從何而來了。聽到陳安北如此分析,楚銘睿才知道,雖然陳安北已經被多了兵權,但手中實力依舊強大。他似乎隻看到了父皇對外公手握重兵的忌憚,想著父皇早晚會將外公手裏的兵權收回!他看中傅子任手裏的兵權,卻不想,相比於對外公的忌憚,父皇對於傅子任那是實實在在的不喜!而如今,他更是明白,原先的他看中的隻有兵權,現在明白,外公比之傅子任強在何處——人脈遍布朝野!

楚銘睿朝著陳安北深深鞠了一躬,隨即狠狠心道:“我回去再想想。”

陳安北笑道:“機會稍縱即逝,如今正是千載難逢。柳後和柳相想要扶持王貴人的孩子,但恪親王雖是皇室,可手中無兵權,柳相門生遍布朝野,皇室已經忌憚,遲早會拿他開刀,王貴人不足為慮!況且,恪親王妃與楚銘宣的關係可不太好,楚銘宣說什麼也不會支持王氏一族的!”

說著,他的眼睛眯了眯,道:“倒是宮裏的淑貴人,還有周家是個麻煩。說到底,周家才是楚銘宣的母族,他或有可能會支持淑貴人也不無可能!看著周佟青如今的打算,他許是也想要在皇位之事上爭上一爭了。”

說到這裏,他看著楚銘睿道:“三皇子四皇子已經漸漸長大,你若不及早動手,他們或有可能後來居上!到時候,這水可就更混了,皇位從來都是鮮血白骨鋪就的,你若不想染上更多兄弟的血,這個時候動手才是最好的。”

楚銘睿猶猶豫豫的道:“我再想想,再想想……弑父殺兄,我,我擔不起這樣的罪名啊外公。”

陳安北眼底的失望一閃即逝,隨即語重心長的勸道:“麵前便有一個擋箭牌在,端看你會不會用了。大皇子意圖逼宮,你領兵平叛,至於旁人信不信,你管他作甚?若你贏了,他們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