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段(1 / 2)

便感覺到肚子有些疼,臉色也有些發白起來。

一股很是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痛呼出聲:“叫大夫,大夫。”

楚銘宣一見清婉的樣子,麵色驟便,他急急的抱起清婉,三兩步便將她抱到了房裏,將她安置在床上,並且吩咐去請了大夫過來。

清婉此刻心裏當真是心急如焚,那種生命在流逝的感覺,她體會的很真,肚子很疼,她隻得咬牙忍著,還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小家夥一定要挺住!

大夫很快就來了,還是剛剛那個驗屍的大夫,此刻他並沒有走遠,清婉的情況緊急,去請大夫的輕疏狂也顧不得那許多,在路上便將人拉了過來,一路狂奔,輕疏狂沒什麼問題,可大夫卻是大口大口的喘熄著。

偏偏進了屋子,還要承受著楚銘宣的低氣壓,冷空氣!被楚銘宣領著領子扔到了床邊,“把脈!”

大夫淚流滿麵,卻隻能默默的流在心裏……

他顫唞著手給清婉搭脈,然後便是一驚,這時懷孕了啊,而且還有小產的征兆,再看剛剛那男的凶神惡煞的樣子,若是這位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抱不住,他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自己的小命還能不能保得住啊!

細細的把著脈,而後又鬆了口氣,脈象雖然不穩,但這胎卻也是保住了,當下開了方子道:“按著這個方子吃五副藥便可,平時平心靜氣,莫要生氣,安生養胎。”

楚銘宣將藥方給了輕疏狂,道:“去抓藥。”

輕疏狂拿著方子便去了,此時楚銘宣才問道:“敢問大夫,我夫人她是為何才會有這種反應的?”

大夫道:“是文了麝香的味道。”

想了想,又道:“剛剛那間柴房裏便有麝香的味道,老夫當時不知夫人她有了身孕。”

大夫解釋著,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卷了進去!所謂不知者不罪,您可別遷怒啊!

楚銘宣暗沉著臉,眸底已經卷起了滔天巨浪,派人送走了大夫,然後才吩咐道:“去柴房裏搜搜,看看有什麼異樣。”

王府裏也是有著懂得香料的人的,很快進去搜的人便拿著一隻荷包過來了,道:“侯爺,這個荷包裝著的便是麝香調製的香料。”

此時,張媽媽一群人還在柴房外頭,等著。楚銘宣讓春分和夏至在一旁好好守著清婉,他拿著荷包徑自出去了。

“這個荷包,有誰認識?”

張媽媽抬起頭,看著有些眼熟,可不就是王妃的!此時,她唯一想著的便是將功折罪,於是很是幹脆的道:“侯爺,老奴,老奴認得。”

楚銘宣眼睛一眯,問道:“說。”

“是,是王妃的。老奴曾經在廚房看到過一次,確實是王妃的。”

楚銘宣眼底寒意更甚,王氏可真是逼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留手了,當年他的娘親怎麼被逼死了,怎麼又在死後入不得周家祖陵,也入不得皇陵!

王氏,便等著吧!

周嬤嬤的死還未結束,楚銘宣又問道:“你為何要騙秋雲說夫人讓她送吃的過來?”

張媽媽回道:“是,是以前周嬤嬤曾經幫過我一次,這些年她雖然很張狂,但老奴也記著那日的恩情,想著送一碗飯過去也不為過。隻是,老奴也聽說她是要謀害夫人,明目張膽的送過去,怕是不好,是以才,才借了夫人的名頭。”

張媽媽答的很快,但言語之中的惶恐也很明顯,最終楚銘宣隻淡淡道:“二十板子,叫你知道什麼自作主張,借勢逞威的後果。”

張媽媽很快便被人拖了下去,嘴裏還不斷叫著饒命。剩下的下人一個個人人自危起來,侯爺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誰上去誰倒黴,她們不想去觸黴頭啊!

下一個,可千萬不要叫到她們!

最終,還是那個婆子被提溜了過來,楚銘宣問道:“我記得柴房是沒有蠟燭與炭盆的,那是哪裏來的?”

現在天氣將近四月,已經不冷,送個蠟燭還說的過去,但是炭盆,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那婆子一抖,道:“蠟燭,蠟燭是白姑娘送來的。”

眾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剛剛大夫可是說了,那蠟燭裏頭可還是藏著致命的毒藥呢,若真是白巧兒送過去的,那這人的心思可就不是用歹毒來形容的了,周嬤嬤可是她的親娘啊!

楚銘宣派人將白巧兒‘請’了過來,然後又沉聲問那婆子道:“那炭盆呢!”

那婆子被這聲音一下,顯得很是驚慌,眼神也有些躲躲閃閃的,直搖著頭道:“老奴,老奴不知,老奴真的不知道啊。”

那躲閃的目光沒有逃過楚銘宣的眼睛,這個婆子很有問題,當下便喝道:“你不是一直守著柴房的嗎?誰進去了,你會不知?”

“老奴真的不知道,興許,興許這炭盆原本就在裏麵呢,老奴真的沒有看到人進去啊。”

還在嘴硬,楚銘宣目光一冷,便命人將這婆子帶下去關了起來,然後又吩咐人去查了查這婆子跟周嬤嬤之間的恩怨。

話語間,楚銘宣能感覺到,那婆子對周嬤嬤的恨意,楚銘宣覺得,周嬤嬤的死,或許便是跟這個婆子有關也不一定,畢竟這個世上還有一個詞叫做監守自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