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調查,知道了這位大娘的夫家行王,我們就叫她王大娘好了,真巧呀,和王憐花是本姓呢,怪不得會就我們呢,這就是傳說中的老鄉見老鄉麼?雖然這也和老鄉扯不上什麼關係哈哈。我收回剛剛在對著王憐花的時候心裏的吐槽——姓王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看來姓王的還是有好東西的,啊不,是有好人的。看來應該把那句話改成姓柴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不過也不對呀,如果我和王憐花要是嚴格的準照父姓的話我們兩個都是姓柴呀,這句話怎麼怎麼說都是那麼怪呀?
“這山裏沒有什麼好東西,等我家男人回來了,帶上好貨,給那王公子好好補補。”王大娘很熱情,看來這裏不是很經常來人,因為我一在這王大娘就一直說個不停……
而且剛剛王大娘剛剛說了要給王憐花補補身體,當然了這些好貨的錢就不能讓王大娘他們給搭上了,我們在這裏白吃白住已經很麻煩人家了,而且這山裏人家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也和人家非親非故的,當然不好意思在這裏吃白食了。
於是我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準備用這個給王大娘讓她下次去鎮上的時候抵押些銀子來補我們這些天在這裏白吃白住的用費。我的行李早就在掉在懸崖的那一刻不見了,我現在身上值錢的也就是頭上的幾個頭飾和手鐲了。
我把簪子遞給了王大娘,可是王大娘卻是說什麼也不收的,而且從懷裏掏出了一大錠銀子,“這個就是剛剛你相公給的,這已經很多了,我們怎麼在好意思問你們再收錢呢。”
看來王憐花居然還有錢呀……混蛋,為什麼他的錢在掉下懸崖的時候沒有丟呀!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那些東西可都是我積攢了很久的積蓄呢!那些都是我的生命呀嚶嚶嚶!
看王大娘不收簪子我隻好把它又插回了頭上,王大娘去給我們準備晚飯去了,我覺得作為客人總是賴在別人家裏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於是我跟上去也想要幫忙的意思,但是片刻之後,王大娘很嚴肅的把我給趕了出來,很正色的說到我在廚房會越幫越忙的!
我摸摸鼻子,灰溜溜的從廚房裏麵出來了。
王大娘這裏就隻有三件屋子,但是能住的就隻有兩件,有一件是推放雜物的。一件他和王大叔住,另一件原本是他們兒子的房間,騰出來了給我和王憐花住。
可是這廝睡的是實在太熟了,而且他好像也很累很困倦的樣子,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打擾他,畢竟我這條小命是他憐花公子給救回來的,我實在是困倦的不行了,於是就在房間裏的那個小桌子上睡了一會兒。
晚飯的時候王大娘來叫我吃飯,我發現王憐花居然醒的比我還早,正在和王大娘打招呼。這廝什麼時候醒的呀混蛋,為什麼他還是那麼淡定呀,他不是斷了兩根肋骨和一條腿麼?
我扶著王憐花走到客廳裏,意外的發現客廳裏居然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是個很嚴厲並且很難以接近的樣子。王大娘介紹說那是他的男人。那位王大叔也給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於是我隻好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
我最不擅長和嚴肅的人尤其是家人打招呼了!
桌子上有肉,好像是山雞。王大娘他們估計王憐花是病患的身份讓他多吃,我嚐了,味道還是不錯的,這也算是吃到野味了吧。
中午那會是很餓的,但是現在這股子餓勁頭好像過去了一樣,匆匆的吃過了一碗我就幫著王大娘收拾碗筷去了,雖然做菜我是做不好的,但是收拾碗筷這種事情還是可以的,我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會的笨蛋嘛!
晚上的日子還是比較難熬的,因為要和王憐花同睡一張床,雖然說以前在驛站的時候不是沒有和王憐花住在一起過,但是那個時候驛站的床很大呀,而且我現在很深刻的懷疑王憐花那個時候絕對是有察覺到我要逃跑這個企圖,所以才要和我一起睡的,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驛站的那個床是無比的大呀,現在的這個小床據說以前是王大娘和王大叔的兒子住的,一個人還好,兩個人都難免會擠了一點。而且要睡的話身體肯定是會擠在一起的,這樣很尷尬的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怎麼想,到了戌時的時候王憐花還是沒有回來,王大娘和王大叔和他就有那麼多話要聊麼,要聊到現在也不會來,而且他是不是也怕尷尬呀 ,所以不想回來麵對我,這種風格不適合王憐花呀,他不是一向臉皮比誰的要厚的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