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看著這情形也早是猜明白了,她這個總是給她闖禍的弟弟聞人年現在正在說謊騙她呢。
她哪兒知道聞人年的夫子有女兒還是兒子,她隻不過是隨口說說想要試探試探聞人年罷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聞人年竟然是破綻百出。
很明顯的,聞人年現在也是因為心虛而不敢再正麵的看他了。
其實,聞人香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這個弟弟就總是在她的麵前說謊了,隻是,他的年齡畢竟是太小,每次,他的謊言總是要被她揭穿,可是,他還是依舊不懈怠的自圓其說,總是想要讓聞人香相信他所說的謊話。
想到這裏,聞人香輕輕的笑了笑,聞人年見著聞人香也是不相信他了,隻想尋著機會跑路。
“姐,我記得,九哥找我還有點兒事情,我就先走了。”說著,聞人年便直接轉身就往遠處走去。
聞人香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後背上的衣襟,咬著牙道,“是嗎?小年,我記得,我也是有事要找你的,不如,我們現在,一起進屋聊聊吧。”
聞人年的麵上浮現了一絲惶恐,拚命的想要掙紮出聞人香的束縛,可是,都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轉首,聞人香有些愧意的望向了白狄,白狄自然也是知曉她的心思的,兀自的衝她點了點頭,笑道,“你先忙吧,我明日再來尋你。”
“恩,也好。”聞人香再次衝白狄笑了笑,放才拉著聞人年的後頸往屋子裏走去。
剛到了屋子,聞人年便直呼肚子痛,想要上茅廁,聞人香一聽,原本以為,這又是聞人年騙她的詭計,心裏有些困惑,正當要罵他,可是,瞧著他麵上的痛苦之色也是不假,不由的,對他也是不忍心,忙道,“你快去,我就在這兒等你。”
聞人年一聽,麵上一喜,見聞人香放開了他,立馬就往遠處奔去,那速度,可謂是比兔子還快。
“哎!”聞人香見著聞人年那摸樣,哪兒有半點肚子痛的摸樣,便厲聲道,“聞人年,你要是欺騙了我,我一定不讓你好受!”
聞人年正在跑路的動作頓了頓,眸子裏閃過一陣驚嚇,見聞人香並沒有追上來,忙邁著大步子,飛快的往遠處跑去。
柵欄處,聞人年見著了時九,他的眸子一亮,便向是見了救星一眼的望時九奔去,嘴裏還不住的叫著,“九哥,九哥,救我。”
時九轉眸,見聞人年向他衝了過來,蹙了蹙眉,道,“這麼了,慌慌張張的。”
聞人年正想要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以保待會兒,聞人香拿他逃學的事情來說事,若是告到了老爹哪兒去,還是時九幫忙,可是,在看著時九手裏拿著的一根快要成型的木簪之時,他的眸光頓住了。
時九順著他的眸光想著自己的手上望去,不在意的道,“這是我隨便削的,反正閑著也是沒事兒,小年,找九哥有事兒?”
聞人年的目光依舊是沒有從時九手裏的簪子上回過神來,時九笑了笑,隻道他又是在和他戲耍,便也不再問他,繼續垂頭雕刻那未完成的木簪。
聞人年定定的看著時九用著嫻熟的刀工雕刻著手裏的夥計,直到時九用力的吹了那跟木簪子一下,將過多的木屑吹落開去,聞人年方才知曉,在這短短的功夫之類,時九已然是將手裏的木簪子給雕刻完了的。
聞人年笑的曖昧,盯著時九手裏的木簪,道,“九哥,你騙我了吧,還雕著玩兒,我看啊,你是想要雕來送給姐姐的吧。”
時九的麵色有一陣的沉頓,倒對於聞人年將這事情給說中了的結果保持了淡定的態度,他既不反對,也不表示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