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聞人年有些驚詫的道,“爹,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這樣才好啊?”
聞人老爹搖頭,將目光轉到了聞人香身上,正欲開口,卻是看見了她的頭上正帶著一隻很閃很閃的銀簪子。
不由的,聞人老爹的目光窒了窒,用力的將手裏的那雙木筷子狠狠的拍向了桌上,冷聲道,“你頭上的銀簪子是從何處得來的。”
聞人香一驚,暗悔自己沒有將白狄送給她的銀簪子拿下來,這下,她該如何向爹爹說起?
聞人年將正在奮鬥著的嘴巴從碗裏抽了出來,很有意味的望著聞人老爹,和沉默不語的聞人香,大有要看稀奇的意味。
一旁的時九皺了皺眉頭,看著聞人香泛著難處的摸樣,正要開口替聞人香說話,卻聽聞人香低聲道,“這是別人送的。”
“別人送的?”這不聽還不要緊,這一聽了,聞人老爹就是更氣,向來,他就是教導著聞人香,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一直以來,聞人香也是做得很好,確實是沒有要別人的東西,可是,這一不要,一不要的,她就是要了別人的銀簪子。
他自己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那些人的心思他還不了解?
男人對女人好,都是有目的的,如今,自己的女兒接受了別人這麼貴重的銀簪子,將來要拿什麼去還?
越想,聞人老爹的氣就是越不打一處來。
聞人香見著爹爹這個摸樣,自己也是有些驚嚇,諾諾的道,“是白狄送的,他專程從很遠的地方給我帶的。”
白狄和她的事,爹爹應該也是多多少少的知道的,隻是,這事兒一直都沒擺台麵上來說,所以,聞人香也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試探試探爹爹的意思,看他究竟是支持還是不支持她和白狄在一起。
“白狄?”聞人老爹冷哼了一聲,“他可是村長的兒子,將來的武狀元,我們小門小戶的,不需要和別人纏。”
聞人老爹的麵色很是冷硬,聞人香一聽,默默的垂下了頭來,一直以來,她都知道白狄身份是和自己家裏的環境不搭,可是,她喜歡的是白狄的人,並不是白狄的家世啊。
而且,白狄是一個有為青年,就連爹爹自己也是承認了,白狄會是將來的武狀元,聞人香原本以為,按照爹爹對待小年那般的望子成龍的心上,爹爹應該是那種很看重別人的才能到人,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爹爹對於白狄卻是打心眼裏不喜歡。
這話說出來也是冤,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吧,可偏偏爹爹又是對白狄很是讚賞,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時九見著時機不對,輕聲勸慰道,“老爹,興許,白狄和香兒會是很好的一對呢?興許,白狄將來會讓香兒很幸福呢?”
“幸福才怪。”聞人年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在迎上聞人香射過來的警告目光之後,他終是閉上了嘴巴,默默的垂著頭打量著當前的形式。
聞人老爹望了望一旁的小兒子,再望了望聞人香,方才的冷硬摸樣也是鬆散了下來,語重心長的對聞人香道,“香兒啊,不是爹爹不想要你幸福,你看,小年都是知道的道理,你為什麼又是看不清?你和白狄在一起是不會有幸福的,村長那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他一心攀附權貴,我想,他心目中的兒媳婦絕對不會是我們這種來自小門小戶的人,你就別在參合了,白狄和你不合適。”
“我不信,白狄愛我,我也很愛白狄,我們有什麼不合適?”聞人香的語氣有些激動了,從小,她便是認定了白狄,此生,她也隻是想要嫁給白狄為妻,可是,讓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