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孟德握著我的手親吻了手背道,“所以說,我們兩個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一個最‘惡毒’,一個最滑頭。以前我還以為你對我是最狠的呢,現在看來,那還是最溫柔的!”
“走開走開,最毒婦人心呢,小心我這身上的毒針紮了你。”
“怎麼走開?”曹孟德順勢摟住我的腰,“從剛剛我就想說了,我的鞋呢?我還沒穿上鞋你就把我推出來見客了,你是沒看見許攸那廝剛剛看到我光著腳出來的樣子,那眼珠子都快脫眶了。”
我不禁失笑,“這樣不正好也顯示了你的誠意麼?為了見老鄉,連鞋都顧不得穿,今後必會成為一段‘佳話’!”
水澤一邊的袁軍營壘裏的人最近有些鬱悶。
這兩天曹營裏總是情況不斷,昨天那邊飄來的風裏還帶著一股醉人的酒香,夜裏篝火燒紅了半邊天,之前還總有一個人在彈唱,現在是一群人又跳又唱。像是吃飽了撐著了……可是,要是他們這邊偶爾也這樣撐一撐該有多好啊。整天睜著眼睛盯著著的,不是曹營裏的人就是曹營裏的馬,早就都產生視力疲勞了!
這天,幾個守在碉堡裏昏然欲睡的小兵忽然不小雞啄米,而是直瞪瞪地對著碉堡上的監視孔,時不時地還吞下一口‘咕咚’的口水。
不明所以的人跟著爬孔裏一瞧,眼睛猛地瞪大,也咕咚一口口水吞下。
隻見岸的對麵,不再是一群麵如土色的老弱殘兵,而是一群身姿曼妙的少女在淺灘上戲水!
那裸露在空氣裏的白嫩嫩的手臂和白嫩嫩的小腿,明明不怎暴露,露的那些卻又偏偏叫人心頭一癢,再加上時不時一陣陣銀鈴兒般清脆的笑聲傳來,叫人怎能不隨之蕩漾,恨不能化身作為姑娘們此刻踩水中的水藻,隨波蕩漾去了。
“……那個細腿兒的妞兒,太正了!”有人忍不住驚歎出聲。
“不對不對,是那個舀水的……嘖嘖,大膽奔放啊!老子就心水這樣的!”有人附和。
“那個洗頭的更正點!看看看,她低頭了低頭了……哎呀!要是近一點就能看到了!”又有新的聲音加入。
“……噗,黃三,你那麼喜歡大胸的,怎麼不回家吃自己娘的奶去!養一個你這麼大個的胸,一定也小不了吧……”
“你說什麼?!”
“哼,我說說錯了嗎,看姑娘就看姑娘唄,還偏偏盯著人家的胸看……”
“你……”
“別吵了別吵了……哎哎,怎麼可以這樣啊!”遺憾的歎息聲引得兩個麵紅耳赤的人立刻回到監視孔前。
“娘/的!真便宜了那些土麵黃軍!”當即有人憤憤不平。
隻見對麵如畫的風景加了幾道精瘦的背影,挽袖子挽褲腿兒的,下水幫那些姑娘們擰起了剛洗完的衣裳。
有膽大的姑娘還往那幾個風一吹好像就能倒下的黃臉士兵身上潑水,和諧得讓人不由地血脈噴張了!
我幫一個姑娘擦著頭發,那邊的嬉鬧已經進行的十分的自然。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有些放不開。十月的水又有些涼,難為那些姑娘們下了水能做出熱情有歡快的神情來。
一個精瘦的小兵正擰著衣服,被一個姑娘潑了一臉水,大有不滿之意,“姐,不要胡鬧!”
那姑娘哼了一聲,“我這哪裏是胡鬧了?夫人都說了,這是為人民做貢獻!我都能感覺到對麵那一束束熱切地望著我的視線了~~~哎,幫姐姐數著啊,待會兒那邊有幾顆腦袋露出來朝著你姐的,記清楚了,夫人晚上要表彰呢!”
“還表彰呢……要不是夫人非要親屬在場,打死我也不要看你在這兒丟人!”
“喂喂,你找抽是不是……”
我失聲笑道:“入戲可以,但不要太過火哦,否則要引起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