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那時,他那雙宛如黑水晶般的眸子就會變得無神、悲傷、孤寂,淡淡的歎息聲,是他長久以來無法排解的寂寞,又或是,那不為人所理解的痛?
漸漸發現了葉王的‘好脾氣’,蘿莉變得越加無法無天了,她喜歡在葉王眺望之時拉住他雪白的衣袖,將之%
猶記,她稚嫩的聲音繚繞,那額心似有似無的金紅色圖騰,象征著死亡的花朵,悄然綻放;猶記,她那緊皺的眉心,每當他欲獨自出門,她總會再三叮嚀,就算,她是那麼的‘小’;猶記,她之名夜,每每,怨恨住在身軀,他總會不斷地念著她的名,借此轉移視線。
漸漸地,她的存在成了他心中那道永遠無法抹去的痕跡;他們一樣的孤獨,一樣的狂傲,一樣的冷漠對人,隻因,他們不曾知道,該如何為人,又何來處事之說……她不是陽光,卻能溫暖他的心,因為,她本就是溫度。
“大人…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請不要責怪自己!”柔柔地聲音自耳際傳來,抬頭,是少年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夾雜著些許自責的樣子。
蘿莉無言,靜默了許久忽然間大聲道:“過去的就過去了,今兒個開始就算是新生,往後誰都別再提過去的事情。”
三個人,幾段不堪回首的過去,重新開始,又是一次新生。
“咚。”回應蘿莉的,是葉王咬牙切齒後伸出右手賞的一個‘爆栗’。
“葉王,你打我……”蘿莉委屈的捂著頭說道。
“…不用理她,她不正常……”葉王聞言,輕輕抖了抖白色的狩衣,轉身對一頭霧水的‘靈’說道:“在這裏,隨便點吧……”
“你叫什麼?”第二日清晨,蘿莉坐在血櫻樹下,指著立在一旁尊敬的看著自己的魂魄問道:“憑你的氣息而斷,應該不是滅卻師吧?為何會被他們血祭於村口?”
“大人,往事已卻,那麼多年了,我早已忘了曾經的名字,若是大人不嫌棄,喚小生‘重國’即可。”怔愣了半宿,溫潤少年淡笑著道。
“重國?”蘿莉聞言,點了點頭道:“好名字…噗嗤……”猛然間想起了那個在朽木家家宴上以懷念而又恭敬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偽老頭,蘿莉不驚‘噗嗤’笑出聲來。
“大人,您怎麼了?”見蘿莉笑的如此開懷,少年明顯有些不解,自己的名字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沒什麼,重國,你願意暫時呆在我身邊嗎?”收斂了笑容,蘿莉坐正,認真問道。
“隻要能呆在大人身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少年的眸子澄清澄清的,直直的看著蘿莉,不少於當日初見之時,給予蘿莉的震撼。
葉王端坐在樓閣前,一雙黑眸中理不清的複雜,他靜靜地看著倚在櫻花樹下的少女同純潔的魂談笑風生,不由的也勾起一抹淡笑。
昨夜回來之後他便沒有睡,徹夜查找關於主神的記錄,隻字片語無不透露出陰陽師對於賦予自己能力的主神的恭敬;再看看那樣一個寂寞的少女,或許,也就是這些所謂的恭敬和責任,束縛住了少女高飛的羽翼,失去了自由的鳥兒,就算翅膀長的再大再美,無法飛翔於藍天,終被人恥笑。現在的她,誰又能將那兩個字與之對上?那猶如千層冰般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