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受傷還沒有好。”

“對不起。”蘇寒立刻說了聲,心裏暗自惱恨。

想要獨留她在身邊,找了個這麼爛的理由,竟是疏忽了她的手,該死!

楚芸一怔,也許是沒有想到他會道歉。

其實,她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手上的傷,基本上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何況她碩墨的時候用的是左手,受傷的這隻沒有出力。

趕緊轉身走了,蘇寒竟為這事道歉,有點讓她吃不消。

他是皇上,用不著說道歉的。

“公主,這邊請。”身邊的宮女示意。

楚芸跟著她一路去了浴房,那是一個池子,不是楚王府的沐房可以相比的。

池子裏放的是活水,水裏麵被撒了玫瑰花瓣。

“你出去吧。”楚芸對跟進來的宮女吩咐。

“是,我就在外麵,如果有什麼需要,公主叫青石便可。”宮女交待一聲,退了下去。

楚芸很快就脫了衣裳下了水,水溫不冷不熱,很是舒適。

不知道這水裏究竟放了什麼東西,水貼在肌膚上光滑極致。

剛吃過喝過,現在精神分外好,楚芸在水裏玩了一會,忽然就聽見外麵傳來一句:“太後請留步。”

“混帳東西,給哀家讓開。”

“太後,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啪……”有巴掌的聲音,楚芸立刻由水裏站了起來。

一套幹淨的衣裳正放在一旁,楚芸拿起來就迅速穿了上去,外麵的宮女還在堅持:“太後,您不能進去。”

“非要我打爛你這張嘴你才知道哀家是誰嗎?”太後無疑是生氣的,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也敢攔她的路,裏麵的女子何德何能,竟敢在這裏沐浴,在這裏留宿。

“太後,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讓您進去的,這是皇上的吩咐。”青石依然堅定,皇上的命令,就是太後來了也不能違背。

“該死,把她給哀家拉開。”太後怒斥,隨著太後而來的宮女就要上進去拉青石,結果她竟是穩絲不動。

“幹什麼這樣熱鬧?”楚芸拉開門走了出來,就見青石正一動不動的擋在門口把著不讓太後進來,太後的二個宮女正使力要把青石給拉開。

楚芸忽然出來了,太後的氣立刻就又高漲了一些。

見楚芸的頭發還濕著,正拿一塊布包著,顯然是剛洗過了。

“當真是不要臉,你是誰,竟敢留在皇上這裏?”太後惱怒,整個北國也沒有這樣大膽又不要臉的女子。

“太後,是蘇寒非勉強我留下來的。”所以就算不要臉,也是蘇寒不要臉。

楚芸扔下這話揚長而去,蘇寒的娘又乍了,就可以不講理隨便罵人了?

罵不過她,她躲她還不成?

但,躲之前這句話還是氣得太後差點跳起來,她直呼皇上的名字也就罷了,竟敢說是皇上勉強她留下來的,似乎她還挺不情願一般。

太後立刻氣憤憤的跟上她道:“七小姐,皇上是個男人,她要多少女人沒有人敢說半句閑話,但你是個女子,就不同了,你被弄得滿城風雲,到時再入不了皇家的門,你覺得你以後還能嫁得出去嗎?”這話分明也是告訴她,皇家的門她是沒有資格進來的。

楚芸無所謂的聳肩,表示:“太後您盡管放心,我的婚姻大事我心中自有數。”

“這麼說你是非皇上不可了?”太後的眼神裏閃過一抹狠光。

“太後這是你自己說的,我什麼也沒有說。”

楚芸腳步加快,實在不想和她再廢話半句,但太後腳程還挺好,緊跟在她的身後和她理論,二個人很快就一起來到蘇寒的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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