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男人啊!”
“滾出去。”蘇寒仿若沒有聽見他的聲音,揮掌朝邁著小步小心的走進來的宮女,一掌就把這宮女打了出去,門又砰的一聲合上了。
楚芸似乎鬆了口氣,那宮女一臉難看地由地上爬了起來,蘇邊微微皺眉,道:“皇兄,你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什麼。”又朝楚芸喝:“若真變得不舉了你將來就是想嫁皇兄弟也沒有性鍢可言了,到時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了。”
楚芸臉上騰的漲紅,惱羞:“我什麼時候說要嫁他了?他若不舉就得斷子絕孫,到時連個接替江山的人也沒有了,讓太後悔青腸子去,看她幹的啥好事。”
蘇邊聽了這話臉上一會黑一會白,太後幹的好事是沒錯,但這好事他也是脫不了關係的。
楚芸哪知道蘇邊心裏想什麼,卻聽裏麵傳來一句低語:“輕雲說得對,斷子絕孫,早晚應了你這張嘴。”就是在夢裏,她也在詛咒他斷子絕孫,現在當真是要應驗了。
蘇邊瞅著楚芸,忽然就說了句:“你們中的是同樣的藥,酒你也喝了,燃燒的媚香你也聞過了,為什麼你會沒事?”
楚芸忽然又明白了一點,惱道:“原來如此啊,這點子還是你想出來的,你與太後合夥坑我們,你無恥,既然是你想出來的,你還在這裏假好心幹什麼?你趕緊來點實際的進去幫他解啊,你獻完身不就沒事了。”蘇邊的臉一陣青了陣白,楚芸又立刻嘲諷的說:“不行,怎麼能讓你獻身呢,蘇寒的口味不會這麼差,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饑不擇食到連你都想吃,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害他都不可原諒。”楚芸對著蘇邊詛咒一通,踢開門就進去了。
忽然覺得蘇寒真可憐,竟然被自己的親生母後和最信任的兄弟聯合陷害。
蘇寒臉色並不好看,憋得又紅又痛苦的,乍一瞧見楚芸進來立刻衝她低語:“別過來,離我遠點。”
“要是沒解藥,真會不舉啊?”楚芸在他身邊蹲下來小聲問他,臉上微微有些紅。
“你該不是心軟了,想為我解吧?”蘇寒忽然笑了一下。
“你還笑得出來。”楚芸不知是惱還是羞的,狠瞪他一眼。
“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蘇寒又輕緩的應了一句,縱然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表現得多狼狽,隻是用自己的內力一直在壓製著體內的火。
“其實,我剛剛也是隨便說說,要不,就讓宮女為你解吧。”楚芸又低語一句,覺得很丟臉,竟和他談論這種房中問題。
“除了我的女人,我不會碰任何人的。”蘇寒沒再看他,微微閉眼。
“哎,你別這樣固執啊,要是你真不舉了,你哪來的女人啊!”楚芸好心的在一旁勸道。
“那你就獻身吧。”蘇寒說這話,並沒有瞧她一眼。
楚芸的臉就像個柿子似的了,支吾一句連她也不知道是啥的語言。
“他說得對,為什麼我們中了一樣的藥,你卻沒事?我想了半天,應該是你的體質是寒性的,所以這些藥一入你的體內就自己化解了,要不,你來試一試,運功為了疏通一下。”
蘇寒忽然這樣一說楚芸也就立刻躍躍欲試了,道:“好啊!我試試,你教我。”
“我教你……”
蘇邊人站在外麵,裏麵的說話聲他們都能聽得到。
蘇寒不要人來解藥,這事他逼不得。
一會蘇寒的藥性真解了的話,不知道要怎麼收拾他了。
蘇邊心有餘悸的朝裏麵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該做的事情他都做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走人,免得被蘇寒打擊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