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哥也損失了不少的人,就是她不再說什麼,大哥也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楚芸她以為她躲在皇宮裏就安全了,有本事她就真躲一輩子不要出來試試看!
隻要她有機會出皇宮,大哥就有機會要她的命!
瞧楚王那裏,似乎沒有任何動靜,這事他應該還不知道。
呂側妃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打的什麼鬼,這麼大的事情竟沒有讓楚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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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公主今一天都待在自己宮裏,雖然她的腳在休息了一夜後已經差不多好了,現在又上過藥,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了,但她發現,自己現在真的被囚禁了,她竟是連自己的房門也不能走出去了。
下午睡過一會覺,醒來後就想出去走一會,但沒料到才剛走出去門口就見有侍衛攔住了她。
“公主,靖王吩咐,公主現在需要養傷,不能出去。”陌生的侍衛,蘇月沒有見過,但一聽就知道是靖王派來的。
本來因為靖王心裏很窩火,再一聽這話就更氣了,怒:“把靖王兄給我叫過來。”
“是。”侍衛退下一個,另一個還守在門口。
不多久,靖王就翩然而來,他今日穿了一身紫色錦袍,眸子深邃冰冷,神情有幾分冷傲,衣衫飄然,顯得有幾分的狂野不拘,往門口一站,瞟了蘇月一眼,眼神挑剔,似乎她是什麼髒東西,蘇月的火就在胸口無升騰起。
這個無恥的男人,隻是一個眼神,就有本事挑起她極大的怒氣。
“想出去?昨天母後不是說了嗎,讓我看著你,沒我的吩咐,你哪也不能去。”他不緊不慢的說,聲音涼涼的,沒啥溫度。
“你不過是一個養子,還真當自己是皇子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管我。”公主是被他氣得口不擇言,罵他是養子,這親的話她之前絕對想也沒有想過,在她的心裏,從來也沒有瞧不起過他,但現在,嘴裏罵出來的全都是最難聽最能傷人的。
靖王似乎也沒有生氣,隻是對還在屋裏侍候的宮女吩咐:“看來公主需要好好調教,你們都給我出去,沒我的吩咐,一個也不許進來。”
在場的宮女一聽這話沒有一個敢站著不走的,就是她的貼身宮女在瞧她一眼後還是低著頭出去了。
太後已經把公主教給她了,她們這些個當宮女的,豈敢不聽。
靖王手一揚,門給關上了,伸手插了門,蘇月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轉身就往裏跑。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定是想對她做那事,不然他用得著把門關上。
隻是,就這麼大的屋子,她往哪裏跑?
剛跑二步,就止了步,忽然轉身,道:“你若再敢對我亂來,我就把這事告訴母後。”
“隨便你了,隻要母後信你。”長臂一伸,她根本就躲閃不了,已經被他抓在手裏。
“不許碰我,你這個混蛋……唔……”嘴唇被吻住,身上的腰帶被一把扯開,扔了。
誰會想到,這個以照顧她為名的靖王兄,每天來她這裏的照顧隻是為了把她擄上床。
一個時辰後,他衣冠楚楚的進來,衣冠楚楚的走出去。
至於她,也衣冠整齊的站起來。
她還真沒那個臉,讓人知道她被靖王兄擄到床上不隻一次了。
就算是母後,告訴了母後,母後也不信的。
母後隻相信靖王兄的話,他會用所有的花言巧語來哄得母後相信她,讓母後以為她隻是在打擊報複他。
到時候,她便連自己母後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