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所為,不僅是為了贏得她一片芳心。
也是為了,感受愛她甜美。
單單是為一個女人梳妝,就能愉悅他的心。
他注定,是要栽在她手裏。
明知結局如此,還是覺得有滋有味。
哪怕最後,粉身碎骨,也樂意!
沒有人曉得蘇寒是幾時進入楚王府的,但楚王府的人卻是看見蘇寒由七小姐的院子裏走出去的。
楚蘇寒說今天要出去轉轉,是去西子湖,讓她陪著,她自然是不能不從的。
早上的時候秦牧就來了,吃的喝的帶都被楚生和他搬上了車,至於奴婢,並沒有讓跟隨,蘇寒說讓楚生跟著就行了,所以楚生騎了馬跟隨他們的馬車,一路護駕。
馬車一路駛進繁華的街道,楚芸忽然就有幾分不滿的抱怨說:”我的人什麼時候這麼聽你的話?“他進進出出她的院子特別的自由不說,似乎還能指使她的人,就連楚生好像也聽他的,沒她的同意楚生可是連世子和二哥都不給情麵的。”你的人不也是我的人。“蘇寒輕描淡寫的說。
他倆都啥關係了,她經常住在宮裏不回來,昨夜蘇寒又住在她房間裏沒出來,楚生又豈會不知道這些事情,自然就以為他們是一家親了。
楚芸覺得吧,他這是胡攪蠻纏,問他:”我的怎麼就成了你的了?你的怎麼不變成我的?“
蘇寒瞧著她慢聲說:”我的也是你的,如果你願意,隨便你差遣。“”我差遣你的人,你的人肯讓我差遣?“楚芸翻了個白眼,虎弄她,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蘇寒伸手拿出一塊令牌給她說:”這個給你拿著,不管你去哪裏,見令牌如見我,若有人敢不聽你差遣,你可以隨便處置他。“
皇上的金牌,見金牌如見皇上,楚芸一怔,還真沒敢接。
這金牌在手,她就是差遣北國百萬軍兵為她效力,他們也得聽從。”拿著。“蘇寒鄭重其事,往她手裏一塞。”我說著玩的,你還當真拉,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不要隨便賞人。“楚芸立刻沒出息的把金牌又還了回去,多少人想求也求不來的東西,她竟毫不猶豫的還了回去,主要是覺得,真的太貴重了,她收這麼重的東西,還得起嗎?
蘇寒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正因為知道了,才不敢收他的東西了。
蘇寒瞧了她一眼,慢聲說:”剛剛是誰說的,要我的變成她的。“”斤斤計較。“楚芸嘀咕一句,這能變成她的麼?這能亂變麼!”當真不要?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蘇寒瞧著她詢問。”聽聽你說的,你心裏明明有猶豫,害怕我會要了去,誰稀罕啊!“沒半點真心誠實,她就說嘛,他怎麼舍得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她。
這倒成了裏外不是人了,蘇寒瞧著她半天沒言聲,反是被他盯上的楚芸覺得毛骨悚然,趕緊別過身說:”瞧什麼瞧,我又沒說錯。“
蘇寒默然無語,轉而拿過簫說:”吹首曲子給你聽吧。“”啊?這簫你不是給我了,你什麼時候又拿走了。“”怕你路上無聊,就拿來了。“蘇寒如此的說,之後拿簫放在唇邊,吹了起來。▼思▼兔▼網▼
楚芸自打拿了這簫後就沒有吹過,倒是用來打過人,沒想到這簫被他一用,竟吹得這麼好聽,頓時也精神的聽了起來,待他一曲盡時,竟有點雀躍的想要一試,禁不住問他:”這是什麼曲子,這麼好聽。“絕對是頭一次聽。”輪回……“”要不要試試。“蘇寒詢問。”我?我會麼?“楚芸疑惑。”你天賦好,說不定一學就會了。“蘇寒朝她身邊坐了去,把簫放到她手裏,又語:”我教你,很簡單的。“”喔……“楚芸應了聲,蘇寒指點了幾下,楚芸便放在唇邊試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