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徒昕的話這麼一說,本來準備去把項陽給扶起來的幾個人,動作都停住了。一個個看著鄧老,等著鄧老的指示。

而鄧老則是看向司徒昕,等著司徒昕給他點什麼信息。

就這樣,大家這樣僵持了半個多小時,魅是越來越焦急。要不是這星,武清他們攔著,她早就上去,把項陽給扶起來了。

而武清他們雖然攔著魅,不讓她靠近項陽,怕她一衝動,就動了項陽的身體。但是他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躺在地上的項陽沒有一絲的反應,他們這心裏的擔心越來越盛,看著項陽,看著司徒昕,看著鄧老的眼神也是越來越焦急。

要說,這在場的,除了司徒昕,也就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一臉輕鬆的站在那,時不時的還會走到司徒昕的身邊問:“寶寶,站著累不累,要不要我們去那邊坐一會?”

話說這項陽是死是活,他們兩個老爺子可管不著,也不想管,他們隻要他們的寶貝孫女(外孫女)一切安好就好。

“小昕丫頭,這。”半個小時過去了,鄧老也終於忍不住了。這項陽都半個小時沒有一點反應了,他現在也開始懷疑,這項陽是否還有氣,還活著。

“沒事。”司徒昕感覺到靈氣順著原定的路線從項陽身體裏出來後,對鄧老說完後,轉身對那幾個剛才準備把項陽扶起來,卻被司徒昕的話弄得,不敢動的人說道:“你們把他的身子翻過來,讓他平躺下來。”

暗部那幾個成員在見識了司徒昕的厲害後,已經不敢不把司徒昕放在眼裏了,而且,他們知道,司徒昕成為他們新的首領是既定的事實了。所以,司徒昕這麼一吩咐,他們趕緊上前,去把項陽給翻過來。

“大哥。”魅看到翻過身,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項陽,心疼的喊道。

司徒昕可不管他們現在是什麼心情,她把白白放地上後,邊伸手從自己隨身的包裏掏放著針的盒子,一邊往項陽那走去。

司徒昕走向項陽的時候,圍在項陽身邊的人,自動給司徒昕讓開一條道。而這魅也真是關心則亂,她看到司徒昕靠近項陽,不知道是不是認為司徒昕還要對項陽出手,還是怎麼的,居然歇斯底裏的喊道:“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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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昕還真被她的喊聲嚇了一大跳,步子頓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對後麵說道:“要想項陽沒事,你就不要再出聲,要是你再這麼一喊,嚇到我,我到時候手一偏,他這條命還真得報銷。

說完,司徒昕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下,她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過,要是前世的時候,這魅要是這麼一喊,司徒昕肯定轉身就走,哪會這麼多事。

司徒昕想著,到底有了家,有了家人到底是不一樣了。

”魅,你要是還想在這呆著的話,就不要出聲。還有,小昕她是個醫生。“鄧老對魅今天的表現也很不滿意,他本來還想著,等過會回去後,得找魅好好說說,再不行,得給點懲罰。但鄧老轉念一想,這下去後,這暗部的事情,可就不再是他的責任了,這事還得司徒昕自己處理。而鄧老在心裏想著,這就當是對司徒昕的考驗吧。

司徒昕走到項陽跟前,蹲下`身,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搭在項陽的手腕那。司徒昕仔細的幫項陽檢查了一下`身體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我還真是天才,這才第一次使用,就能掌握的這麼好。“項陽身體內受損的經脈已經被靈氣修複的差不多了,現在隻要後麵調理好,這經脈過不了多久,就會痊愈。

而項陽身體裏的舊傷,司徒昕沒用靈氣修複,要修複項陽身體裏的舊傷,用的靈氣太多。這項陽又不熟,她救他一命,也是看在他是暗部的骨幹,是她以後的手下。但要她傾盡所有來救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項陽這身體裏的舊傷,也可以用別的方法來治療,隻是這過程比較的漫長。

”我現在要給他針灸,請大家保持肅靜。我可不想自己紮針的時候,被嚇的手抖。“司徒昕一邊打開針盒,一邊說道。

司徒昕的話,讓魅的臉色很是難看,但是這回她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她現在也看到了,司徒昕卻是是在出手救治項陽。

其實,項陽現在是一點生命危險都沒有,而他現在昏迷不醒,不,他這不是昏迷不醒,而是之前體力嚴重透支,再加上司徒昕輸入他體內的靈氣,讓他舒服的睡著了。

不知道這在場的知道項陽不是昏迷不醒,而是睡著了,該說什麼樣的反應。司徒昕一邊準備著要紮的針,一邊壞心眼的想到。

要開始給項陽紮針了,司徒昕把注意力集中了起來。然後拿起針,在大家根本沒有看清楚的時候,她手裏的針,已經全部都紮進了項陽的身體裏。

然後等了一刻鍾後,司徒昕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項陽身體裏的針都拔了出來。然後逐根消毒後,放進自己的針盒裏。

”好了。“司徒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