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昕,你炎冰哥哥我錯了,我多嘴。你可千萬別去跟我媽說這事啊。”這阮炎冰一聽司徒昕的話,頓時就軟了下來。他媽可是不止一次在他耳邊說,他年紀不小了,可以成家了。甚至還拿著所謂的那些世家的女兒的照片來給他看,讓他看著挑一個。這司徒昕要是再在他媽媽耳邊這麼一吹風,阮炎冰都能想象,自己以後過的會是怎樣的日子。
而這司徒昕跟這阮炎冰不是很熟,但是跟阮炎冰的媽媽還是比較的熟的。這不,阮家,雖然沒有司徒家,盧家,在京城軍政兩界的勢力大,但是還是排的上號的。
阮家雖然跟司徒家,盧家不在同一個大院裏,但是這阮炎冰的媽媽,可是跟司徒澈的媽媽,司徒昕的大伯母,是很好的朋友,也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兩人經常有來往,再加上,後來,司徒昕的大伯母,這皮膚,這氣色是越來越好,阮炎冰的媽媽就眼花了,忍不住問司徒昕的大伯母劉茜是怎麼保養的,
劉茜回去問了下司徒昕,在得到司徒昕的允許後,就把她用的護膚品什麼的,拿給阮炎冰的媽媽看,並且告訴她,這都是司徒昕做的。這以後,這阮炎冰的媽媽,就成了司徒家的熟客,有事沒事來找司徒昕,討要一些化妝品,這樣,司徒昕跟她也就慢慢的熟悉起來了。
“看我心情吧,要是我遇到阿姨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說不定就一不小心,就說錯了話,要是我心情好的話,說話也就變的小心起來。”司徒昕看著阮炎冰,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阮炎冰現在是萬分後悔,自己這嘴怎麼就這麼欠。沒事幹嘛說這話啊。“小昕,你說吧,你怎麼樣才能心情好啊?”阮炎冰這會哭的心思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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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吧。我現在肚子餓了。”司徒昕是逗著阮炎冰玩呢,她可沒這麼多閑工夫是管別人的事情。
“肚子餓了啊,那先上幾樣點心,讓小昕墊墊肚子吧。”坐在司徒昕對麵的瘦子說著,就示意服務員,讓服務員給上幾樣店裏的招牌點心。
這包廂裏麵的這些個少爺們,這會都收起了要看司徒澈跟盧傑的笑話。他們可不想,最後笑話沒看成,反倒讓自己被司徒昕給記住了。
雖然,這包廂裏麵的這幾個少爺家裏,跟司徒昕不一定相熟。但是,他們一點都不懷疑,要是司徒昕去他們家,他們家的人,肯定是像供著小公主一樣的,招待著司徒昕。那更別說司徒昕有意無意的說漏幾句話了。
“你們兩個走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家門的麵前。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兩個再出現在我家人的麵前,我可不會讓今天這麼好說話,我會讓你們知道,這花兒為什麼開的這般的紅。”司徒昕喝著茶,收起了之前玩笑的態度,這語氣一下子就變的嚴肅起來。
桑榆跟曼妮兩個人,本來就因為司徒昕剛才的話,肚子裏一肚子的火,但是,她們兩個拚命的忍著。知道這圈子裏麵的人,都不是她們惹的起的。
司徒昕的這話一出,這兩個人的眼裏,是掩不住的恨意。她們兩個看著她眼裏的恨意,司徒昕就算沒轉過頭去,就感受到了。這會,一直窩在司徒昕懷裏的白白,也睜開了眼角,在司徒昕的懷裏伸了個懶腰。然後在司徒昕的懷裏叫了一下後,就從司徒昕的懷裏跳了出來,一下子就撲向了桑榆。
“啊,”桑榆就感到有個陰影向她撲來,然後她本能的喊了起來。而站在桑榆旁邊的曼妮,卻是看清楚了撲向桑榆的,是隻寵物貓,她也控製不住的喊道:“天哪,是貓,快,快來人把這貓給抓住啊。”
從司徒昕進來到現在,白白都是窩在司徒昕的懷裏,加上它本來就不大,又毛絨絨的窩在一起,大家也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包廂裏麵的人,也被突然冒出來,撲向桑榆的白白嚇了一大跳。但是,好在大家都有看到這隻白貓,是從司徒昕的懷裏跳出來,撲向桑榆的,所以,這曼妮喊了,卻是沒有一個人動一下,大家都站在那,等著看戲。
“好了,白白,回來吧。”司徒昕在白白的爪子要碰到桑榆的臉的時候,才慢騰騰的喊道。
白白不寧不願的收回自己的爪子,然後又跳回司徒昕的懷裏,白白抱怨到:“主人,你帶你這樣的。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把她的臉給劃花了。”
“白白,我可是為你好哦,你看她臉上那塗的厚厚的一層。你這一爪子下去的話,你這爪子上,肯定是帶著一層髒東西,這多惡心人啊是不。”司徒昕笑嗬嗬的在腦中跟白白說道。
聽了司徒昕的話,白白想到自己爪子上,那沾著髒東西的場景,哆嗦了一下。“咦,主人,你回去就給我煉製一個可以戴在爪子上麵的手套。這樣下去,就不會弄髒了我的爪子。”
“行,行,行。我回去就給你煉去。”好不容易安撫好白白這隻小祖宗。
白白這邊,司徒昕是安撫好了。但是桑榆那邊,卻是被嚇的不輕。她先開始是沒看清楚這撲向她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就在白白伸出它銳利的爪子,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