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傑的那個方向。“白白,快,給我這個方向飛去,要快。”司徒昕指著那個拿著槍的人的方向指著,焦急的對著白白說道。
白白一聽司徒昕這焦急的語氣,也不再懶懶散散,而是打起了精神,直接就飛衝下去。白白是神獸,眼睛也比一般人好使,它在離地位10米左右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搶著槍,指著司徒澈跟盧傑方向的黑二。
雖然,白白自認為自己是神獸,平時除了對司徒昕,別人,他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是,司徒家,盧家,司徒昕的這些親人,在白白的心裏還是占有一席之地的。而且,白白跟它主人一樣,也是護短的主。它認準的人,它可以欺負,但是卻看不得被別人欺負。所以,這會看到有人拿著槍要射殺司徒澈跟盧傑,白白都不等司徒昕吩咐,就加快速度,飛速的向黑二飛去。
在黑二要扳動手裏的槍的那一瞬間,白白的虎爪就把黑俄日手裏的槍給踢飛了。黑二看著突然出現他麵前的白虎,剛露出驚訝的表情,就被白白一爪子給拍暈了。而黑二身邊其餘的屬下,看著突然從天空飛下,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白虎,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而白白也沒讓他們回過神,在司徒昕吩咐到:“白白,把他們也給我拍暈。”白白一爪子就把那些還驚訝的,沒有回過神來的,那些屬下,給一一的拍暈了。
因著,這兩邊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這戰場上,對於從空間飛下來的白白跟司徒昕,他們是一點都沒察覺到。
“主人,現在怎麼辦?”白白聽著周圍時不時響起的幾聲槍聲,問道。
“我們先把對方的人給解決了,其餘的,等會跟澈哥哥跟傑哥哥談過之後,再決定吧。”司徒昕這次來,隻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哥哥,她是沒想參與到這件事情的決策中去。
司徒昕怕這些人,等會自動醒過來,就拿著隨身攜帶的銀針,再拿出一個裝著藥粉的小盒子,把每根銀針沾上這小盒子裏麵的藥粉後,她隨手這麼一扔,這幾個針,分別就進入了這幾個人的身體裏。
“好,那主人,怎麼個解決法,是一招斃命呢,還是一招斃命?”白白難的的有大展身手的時候,這會是一掃之前的那慵懶的樣子,對著天空吼了幾聲。
“咦。我怎麼聽到了老虎的叫聲?這個林子裏,不會還有老虎這種野獸吧?”高成洲正神情高度的集中的注意著周圍的環境。突然,聽到一聲虎叫。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老虎,我看你應該是幻聽了吧。”跟高成洲一起的一個被傷了了手臂的隊友,說道。
在另一邊,這隱在暗處,隨時注意著動向的大毒梟,聽到這虎叫後,對身後的人說道:“咦,你們有沒有聽到老虎的叫聲?”不過,還沒等別人回答,他自己就說道:“不能啊,這周圍的山頭,林子,我們的人可都摸透了,真要是有老虎的話,那也早就發現了啊。”
說著,這大毒梟還是拿起他手裏的望遠鏡,開始觀察著,他特意設計的戰場。
“白白,你不要這麼血腥好不好,咱們得溫柔點。等會你聽我指揮,我讓你往哪邊走,你就往哪邊走,然後,看到人的話,你就給我一掌把他給我拍暈。”司徒昕坐在白白的身上,一邊說著,一邊散開了神識,指揮著白白,該往哪兒走。
白白對司徒昕的話,很是不削的撇了撇嘴,嫌它說的血腥,她給這些人身體裏插上帶著一定的毒性的銀針,就溫柔了?這可是更讓人痛苦好不好。
司徒昕那出來的這藥粉,藥性很強。是司徒昕平時閑來沒事做的時候,在空間裏,自己研究出來的。這樣藥粉,帶著很強的毒性,但是卻不用要人的命,隻要每一個月,服用解藥,那就一點事情也沒有。要是到了時間,不服解藥的話,那對方會渾身疼痛。甚至是,從骨子裏,疼到外麵的皮膚上。這藥粉,除了這個效果外,還有就是剛剛中毒的時候,沒有人用水潑,就會一直處於沉睡中,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