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太過。他們知道,跟司徒澈跟盧傑小小的開個玩笑還行,他們黑臉歸黑臉,過了就好了。但要是他們真的把他們兩個惹急了,尤其是在關於司徒昕,這個司徒家,盧家的寶貝疙瘩的事情,那說不定司徒澈跟盧傑會真的跟他們兩個翻臉。
“咳咳,我好像也聽說了。”阮炎冰這話一出,司徒澈跟盧傑的臉更黑了。看著這兩個人黑的可以滴出墨的臉,阮炎冰的小心肝抖了抖,趕緊轉移話題:“咳咳,那什麼,我說怪不得阿澈跟阿傑兩個人,對於我們學校以前的校花跟班花的追求不削一顧,要換了是我,也天天對著小昕妹妹這樣的美女,外麵的那些女人我肯定是一點都看不上。誒,那些女的,跟小昕妹妹這麼一對比,是真的一點都不夠看。”
阮炎冰的話音剛落,這包廂的門“嘭”的一下,打開了,而包廂的門,因為這開門的人,太過用力,而直接就撞到牆上,發出很大的聲音。
這響聲,一下子吸引了包廂裏麵,眾人的目光。
司徒昕順著聲音,看向包廂門口的時候,正對上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的赤摞裸的恨意。看到那個女人看向她那帶著恨意的眼神,司徒昕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她記得,她可不認識站在門口的這個女人,那她就更不可能惹到這個女人。
但是,那個女人眼裏赤摞裸的恨意,卻是真真的射向她。
除了司徒昕,司徒澈跟盧傑也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口的女人,看向司徒昕的那帶著恨意的眼神。他們兩個是認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他們在阮炎冰的婚禮上看到過,這是阮炎冰的妻子,邱琴。
他們確定,司徒昕根本就不認識這邱琴。而這邱琴認識司徒昕的幾率小之又小。就算是嫁給阮炎冰以後。但是,現在,這阮炎冰的老婆,邱琴看著他們家寶寶司徒昕的那帶著恨意的眼神,是為了什麼。
不管是為了什麼,在邱琴用這樣的眼神看向司徒昕的時候,這司徒澈跟盧傑就已經把邱琴劃為不受歡迎的這一類人中。
而邱琴是阮炎冰的老婆,司徒澈跟盧傑隻是在第一時間,就動了下`身形,遮住了邱琴看向司徒昕的眼神,然後他們把眼神看向阮炎冰,等著阮炎冰處理。要是阮炎冰不處理,那他們可要出來處理了。他們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而讓他們的寶貝妹妹受到欺負,
“小琴?你怎麼來了?”看著突然出現的妻子,阮炎冰驚訝的站起了身。阮炎冰因為驚訝自己老婆的出現,所以,根本就沒看到他老婆邱琴看向司徒昕的那帶著恨意的眼神。而司徒昕在聽到阮炎冰喊出“老婆”這兩個字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用帶著恨意的眼神看著她的女人是阮炎冰的老婆,不過,這卻更讓她覺得奇怪了。
她跟阮炎冰的老婆邱琴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啊。
“怎麼?這個地方隻能你來,我就不能來了?”邱琴是笑非笑的看著阮炎冰說道。但是,她的語氣卻滿是控訴的意味。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怎麼能進來,這裏沒有會員卡根本不能進來。”阮炎冰沒繼續往下說的是,更何況,這個地方,可是一般的卡不能進來的。要不是因為有司徒澈跟盧傑,他們還沒法進這個地方呢。
“是說我沒有這裏的會員卡,就不能進來是吧。阮炎冰,你的算盤打的可真響啊,我說你怎麼就能那麼理直氣壯的說,你沒背著我在外麵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呢。原來你是確定,我根本不能進來這種地方。不過,阮炎冰,這次你的算盤是打錯了。我是沒有會員卡,但是,你忘了,我朋友可是在這上班呢。你以為你在這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我就不能進來了。”邱琴這麼一說,大家才看到,在邱琴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百老彙”製服式樣的女人。
剛才,他們沒注意,以為是他們這包廂的服務員呢。現在邱琴這麼一說,大家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的服務員,而是帶邱琴進來的朋友。
司徒昕看著邱琴身後,穿著“百老彙”製服的女人,在心裏說道:“這阿傑是怎麼管理的,怎麼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都能放不是會員的人進來,還能帶到這包廂來。”
司徒昕在心裏想著,要不要現在就打電話讓夏宇傑過來,處理一下。但是,還沒等她有答案。這阮炎冰跟邱琴的吵架,吸引了司徒昕的注意。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邱琴,我告訴你,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要是換了在家裏,阮炎冰可能不會這麼生氣,但是現在在公共場合,而且自己的好友都在場。這麼被自己的老婆訓斥,讓阮炎冰很沒麵子,更何況,他本來骨子裏,就是有著大男子主義,之前,隻是因為愛著邱琴,所以就收起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處處讓著邱琴。而這邱琴,還真當阮炎冰是軟柿子來著,誰她捏。“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要是再這樣,疑神疑鬼的,天天要不是查我的手機,就是跟蹤我。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們兩個就完了,直接離婚。”
邱琴沒想到,會從她老公阮炎冰的嘴裏聽到“離婚”兩個字,之前在家裏,無論她怎麼吵,怎麼鬧,阮炎冰最多就是板著臉不理她。所以,漸漸的,她也就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沒有顧慮了。但是,今天阮炎冰的態度,跟阮炎冰說出來的“離婚”兩個字,嚇到她了。她的臉,一下子白了下來,身子搖了搖,差點摔倒,好在邱琴的朋友正好站在邱琴的身後,在看到邱琴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的時候,一把扶住了邱琴,擔心說道:“小琴,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