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兵聽他的秘書這麼一說,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麵的表,“原來這麼晚了。我這就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說著,蕭國兵拿起自己的外套,站起身,準備離開。
不過,當他準備離開,眼睛看到他辦公桌上放著的那張請帖。想了下,還是拿起了它。
蕭國兵一進門,劉芸就迎了上來:“國兵,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平時可是有應酬的時候,你都會提前通知的啊。阿姨燒的菜都涼了。”劉芸數落著,
要換了平時,蕭國兵肯定會好脾氣的跟他的妻子劉芸道歉,哄哄她。但是今天蕭國兵卻是沒有這個心情。反而因為劉芸的數落,讓他的心情更是煩躁。忍不住發起了脾氣。“你這話是什麼意·
要換了平時,蕭國兵看到劉芸的眼淚,肯定會立刻上前去道歉,去哄她。但是這次,蕭國兵卻是在看到劉芸的眼淚的時候,把頭給轉到了一遍,手從自己袋子力摸出香煙。然後點燃。
劉芸沒想到,蕭國兵會這樣無視她的眼淚。她看著抽著煙的蕭國兵,這心裏有點怕了。她把眼淚收了起來。用帶著鼻音的聲音,好聲好氣的問道:“國兵,你今天怎麼了?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了?”
對於劉芸的問題,蕭國兵沒回答。而是直接從自己的衣服袋子裏,拿出那張請帖,遞給劉芸。
劉芸看著蕭國兵遞給她的請帖,眼裏閃著疑惑:“這是請帖,誰的?”劉芸雖然心裏奇怪,蕭國兵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遞給她請帖。但是她還是接了過來。並且把請帖給打開了。
當劉芸看清楚這請帖上麵寫著的名字的時候,這眼前一黑,差點倒下。劉芸狠狠的深呼吸了幾次,強迫著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才抬頭看向蕭國兵,對著蕭國兵揚了揚手裏的請帖,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難道看不懂嗎?上麵寫的清清楚楚的,我們的兒子蕭慕離,要訂婚了。這是讓我們去參加他的訂婚宴。”說完。蕭國兵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走到沙發那,坐了下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累。也覺得自己很失敗,做兒子失敗,做父親也失敗。
“這我看上麵就知道了。我是問你,這請帖是怎麼回事?我們兒子訂婚,給我們送請帖是什麼意思。不是,更應該說,我們這做父母的,居然連自己兒子要訂婚都不知道。”越說,劉芸情緒就越激動,胸口因為情緒過分的激動,而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嗬嗬。是啊,我們這做父母的,居然連自己兒子訂婚都不知道。居然還是在跟一般的親朋好友一樣,在接到請帖的時候,才知道。”蕭國兵自嘲的說道,這話裏滿是寂寥。
“不行,我現在就得回去,我回去得像慕離問清楚,他怎麼能這樣。而且,他的對象,還沒經過我的同意呢,怎麼就能訂婚了。哼。沒經過我的同意,她休想進我們蕭家的門。”劉芸到現在,都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她說完,轉身就要上樓收拾衣服,準備回大院。
但是,她一轉身,就被蕭國兵給抓住了胳膊。“蕭國兵,你這是幹什麼?你給我放手。”
“劉芸,你就給我消停點吧。你到現在還沒明白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是真的傷了我父親跟我們兒子慕離的心了。而且,我想,我父親跟慕離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我們,慕離要訂婚的消息,也是怕你會這樣,去攪和了慕離這次的訂婚宴。”蕭國兵冷靜的對劉芸說道。
“我攪和了又怎麼樣。那是我兒子。我兒媳怎麼也得征得我的同意,哼,這司徒家的那小妖精想進我們蕭家的門,她做夢吧。”這麼多年了。劉芸一提起司徒昕,就會想起當年的事情,她這心裏對司徒昕的恨意是怎麼都消減不下去。
她知道她根本不是司徒昕這個小妖精的對手,所以,她這麼多年,都消停了,沒去找司徒昕的麻煩。但是,現在,司徒昕要成為她的兒媳婦,她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
“劉芸,你醒醒吧。你覺得,你跟司徒家的那個丫頭,在我父親跟慕離的心中,誰的分量中?”蕭國兵嘲弄的語氣說道:“就拿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你跟司徒家的那個丫頭,一起掉下河,你覺得我父親跟慕離會先救誰?他們肯定是想都不想的做出選擇。那就是司徒家的丫頭。而且,你口口聲聲的說,不讓司徒家的那個丫頭進蕭家的門,但是,我想劉芸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自己就沒被我父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