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就生下來。” 他本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可是我們還沒有……”

“沒結婚?” 陸川湊上前吻了她一下,嗓音沙啞:“這還不簡單,有空我們去趟民政局,把事兒辦了。”

今夏別過臉,嗔道:“誰要跟你去民政局,總之你今天不戴套就不給做。”

“……” 媳婦兒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陸川敗下陣來,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摸出個套套,撕開戴上,劇烈運動這才得以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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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次上床,今夏都逮到陸川想違規行事,前戲做得特別足,就為了掏空她的意識,讓她在迷亂中忘記反抗,但自從第一次抓他現行以後,她就在腦子裏繃了根弦,在他進入自己時,尤其注意他有沒有做安全措施。

陸川也意識到這招已經廢了,她有所警惕,自己再怎麼折騰,耍賴,隻要她不肯,他都不可能成功,所以接下來他都規規矩矩地,照章辦事。

時節進入盛夏之後,老今頭和奶奶都有些按捺不住,趁著周末今夏來家裏,二老就審了:“丫頭,你跟小陸怎麼打算的?什麼時候結婚啊?”

突然被問到,今夏有些害臊,但也清楚這個問題對長輩來說很自然,也很重要:“不知道什麼時候結婚,我還沒見過他父母。”

奶奶訝異:“怎麼,小陸沒說帶你回去見家長?”

今夏垂首:“不是,他說想帶我回去,是我自己害怕,讓他再等等。”

“有什麼好怕,他們又不是妖怪,還能吃了你不成?” 奶奶笑道:“丫丫,聽奶奶的話,下次小陸再提帶你回去,你就去,啊,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行得端做得正,沒什麼怕的。”

今夏勉強地笑笑:“奶奶,我知道,我自己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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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接下來要去上海出個兩周不到的短差,這是兩人同居之後,第一次分開,今夏有些舍不得,給他收拾行李箱時,表情有些懨懨,陸川發覺,把她摟進懷裏,刮她鼻尖:“怎麼,舍不得?”

今夏繃著臉點頭,陸川不由笑起來:“那你請假跟我一起去。”

“不了,今年請好多假了,再請我都不好意思。” 之前奶奶摔到腿,她的假期已經用超支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跟向南說一聲就是了,就說仁恒的員工你要陪仁恒的股東我去調研。”

今夏剜他一眼:“討厭,不要隨便搞特權,弄得我上班跟兒戲似的。”

陸川笑著捧住她的臉親了一通:“那好,你就乖乖留在北京,等我回來。”

陸川走後,兩人每天白天發短信,晚上煲電話粥,不過這見不著麵,伸手摸不著,抱不到的感覺,非常難受,今夏晚上有些失眠,有時半夜醒來,摸到身邊沒有人,會嚇一跳。

她實在熬不住,便偷偷買了周五晚上的航班,飛到上海給他驚喜。打車去他的酒店,車上接到他的電話:“寶貝,剛怎麼關機了?”

她在飛機上,自然沒開機,今夏撒謊:“手機沒電了,剛在充。你現在在哪兒呢?”

“應酬完剛回酒店。對了,你明天回家,記得把那幾盒深海魚油給帶上,老人家吃了好。”

“好。”

兩人絮叨了一陣,陸川說:“寶貝,我想你了。”

今夏輕輕嗯了聲:“我也想你。”

“乖,再忍幾天我就回來了。”

“嗯。”

“那你早點睡,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