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高興了,也能折騰的你死去活來非求饒不可。而今天的孟逸辰顯然有些危險,袁遠能敏[gǎn]的嗅到這種危險氣息。趨利避害,是袁遠的本能,她試著轉身推拒,卻正中孟逸辰的下懷。袁遠才剛剛動了一下,他膝蓋一分,手一轉,袁無數的身體就被調了一圈,雙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此刻袁遠清晰的感覺抵住她身體的蓬勃堅硬,而身上浴袍的腰帶,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前麵鬆鬆垮垮的敞開,裏頭的風景一覽無餘……可某人的眸子,卻滿帶著惡劣的笑意,直達心底……這抹笑意,跟葉紹,可真的有一拚。
才這樣一想,下一刻腰身上就猛地一窒,孟逸辰象看透了她心思的咬牙警告:“專心點,不準想別的。”
其實袁遠很最討厭他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姿勢坐在他腿上,總讓她感覺有一種無遮無擋的難堪,尤其是充滿光線的視野中,每一絲情緒都暴露在他麵前。
孟逸辰真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軍人,剛剛還一身整齊的製服,才幾個轉身的瞬間,此刻的身上就隻剩下一件背心和一件短褲。
屋內的燈,光線雖然不是很強,但兩人卻已經接近半裸,纖毫畢現的身體,一切已無所遁形。
袁遠非常不習慣,比起有燈光,其實她喜歡在昏暗中與他的身體交纏。可是現在她卻可以看得非常清楚,甚至透過孟逸辰深幽墨色的眸子,清晰的看到此時自己的模樣,陌生而放蕩。
袁遠閉上眼,掩耳盜鈴的伏在孟逸辰懷中呢喃:“關燈”
孟逸辰胸膛震動,低聲的笑了,笑聲中含著絲絲縷縷說不住的惡質,“為什麼關燈,我喜歡這樣看著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是我的,袁遠,你是我的,你說說看,是不是?”
隨著他霸道的聲音,手已經探到下麵,開始靈巧撥弄滑動,忽上忽下,忽進忽退,袁遠哪裏經得住他如此調情的手段,呼吸漸漸急促,細細的喘熄,伴著難耐的呻/吟,幾乎把持不住。
孟逸辰一想起今天她在葉家的事,不由得恨上來,越發使出手段來挑逗她。袁遠終是受不住,攥起拳頭,用力捶他,緊緊咬著的嘴唇,幾乎咬出血來,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明明已經接近崩潰的極限,身體都止不住輕輕顫唞,卻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真是令孟逸辰又恨又愛。。
心忽然就軟了,軟成了一泓春水,低低歎口氣,一伸手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輕輕放到床上,將床頭的燈按熄,伴著黑暗的驟然降臨,是他悍然闖入的利器。
床上的孟逸辰,是永遠的王者,袁遠隻有被迫屈服的份兒。袁遠有時候想,自己也許骨子裏天生就是個賤女人,有時候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愛著孟逸辰這個人還是愛著這個人的身體。比如現在,心裏明明是恨著他的,卻可以拋開一切心安理得的和他上床,臣服在他身下,隨著他忽而雲端,忽而地獄,並且開始習慣,漸漸沉淪,就像一個吸毒者,明明心裏不想,卻控製不住本能的渴望。
這個夜晚,孟逸辰不知道纏著她要了多少回,隻記得他揮灑在自己身上的汗水,有一顆滴入了她的口中,鹹鹹的,有些澀。她張口接住,吸了,咽了,接下來,她也就困了,乏了,睡得天昏地暗。
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平姨將她叫醒,緊接著,她就聞到了銀耳粥的香味。
“逸辰呢,他走了麼?”枕帝空空的,被窩裏依稀還殘留著男人的體味,所以下床後的第一句話,她問的就是這一句。孟逸辰向來來去如風,來時突然,走時無聲無息,這也是常有的。
可是平姨卻看著她,奇怪而又疑惑的先搖頭後眨眼。“他沒來呀。”
袁遠正在洗涮的動作驀地停住,下意識地抬頭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昨夜,他明明狠勁的咬了她的唇,那種甜甜膩膩的味道,應該是唇被咬破後血液的味道,可是此刻出現在鏡子裏的自己,唇舌溫潤,觸覺靈敏如常,哪裏有麻木和腫痛。甚至連渾身的肌膚上,也沒有留下絲毫被親吻過的痕跡?還有昨夜洗浴的那個大木桶……
這間浴室裏,看來真得添個木製的浴桶了,洗浴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平姨說沒人來過,她從葉家回來後甚至也沒有出去過,一直窩在家裏睡覺……袁遠邊輕輕往唇間吸著甜絲絲的銀耳粥,心裏邊犯疑惑。孟逸辰的存在,是那麼的清晰真切,但是醒來後的地址方向周圍的環境都不得不讓她懷疑是親自在浦鬆齡大師的聊齋中走了一遭!
驀地,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難道他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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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 109 章 ...
驀地,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難道他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