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東西,日子還怎麼過啊。”她突然眼睛一瞪:“哎呀,晚上和相公歡好,豈不是都能看到床邊的旁觀者。”
我:“......”
陷入情網的人,思維果然都有點劍走偏鋒,說實話,我委實還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這委實也是個很棘手的問題,若真是那樣,我不是個男人也會痿。
她又道:“靈瓏,若是一個人喜歡你,豈會在意你的容貌?一見鍾情什麼的,最不靠譜了。”
......她貌似忘了自己正在幹這不靠譜的事。
我施施然攏了攏袖子,“話是這麼說,可是若是第一眼就把人給嚇跑了,那來後來的相處相知?”
我自問自己仁心仁術,但長到十七歲,隻有一隻雄性\愛過我,便是旺財。
眉嫵問:“那封印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發完之前,我會日更滴,請大家多撒花支持,謝謝~~
第 4 章
“沒想好。”
“那你還是等師父回來,再說吧。”
我決定先去睡,此事不急,容我再想想。
輾轉了半夜,也沒想好,迷迷糊糊中陷入夢境,居然又做了同樣的一個夢,還是那一方仙氣繚繞的海島,那人背對我,肩上停著一隻鷹。
這個畫麵和我第一次見到容昇如此相似,但容昇氣宇軒華,風流倜儻,這個人卻仿佛曆經了滄海桑田,長衫落拓,寫盡寂寥。看著那個孤寂的背影,我竟然在夢裏生出一絲深切入骨的同情和心疼,好似這個人的孤寂和寂寥都於我息息相關,感同身受。
我苦苦蹲守了半夜,他終於轉身,我喜不自勝地看了一眼.....無語醒來。
怎麼會是鎮上的屠夫阿武?!
師父不喜喧鬧,又刻意要保持神秘,所以選了伽羅這麼個類似於世外桃源的所在,這裏諸般皆好,就是離群索居,生活上略有不便。於是師父便讓阿武每隔半月從鎮上送些肉食和油鹽等生活用度過來。
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今日已是四月初三,阿武還沒來,於是便夢到了他。
我吃素倒也罷了,容昇乃是師父的貴客,豈能一直這麼清湯寡水?我決定親自去鎮上買些肉來。
到了鎮上,阿武的肉鋪卻關了門。找街坊鄰居打聽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他,赫然發現半月不見,他居然改行,去當了私塾先生,的助手。
看慣了他的短打扮,突然一身長衫,頭頂青巾,我瞅了半天才認出他,正欲讚一句: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卻聽他文縐縐先道:“靈瓏姑娘,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不見,想的半死。”
“啊,好說,好說。”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問道:“你怎麼改行了?”
“荷花說,她不能嫁給一個屠夫。”
荷花乃是阿武的心上人,自打認識他,我在他口中聽到的最多的三個字便是“荷花說”,出現頻率遠遠超過儒生的“孔子曰”。
“為什麼?”
“她說我整日打打殺殺沒有前途。”
這個說法我不甚讚同。誰說打打殺殺沒有前途,關鍵是看打打殺殺的對象是誰。若是打打殺殺的對象是一群梟雄,最終殺出一片江山,那你便是蓋世英豪,開國帝君。若是打打殺殺的對象是一□邪惡人,那你便是為民除害的俠義之士。不過,阿武打打殺殺的對象是一群豬......
既然阿武改行,我隻好去鎮上其他的肉鋪下了訂金,約定好每月初一來伽羅送肉,順便捎帶些油鹽等物品。
我扛著一袋大魚大肉回到伽羅,眉嫵大展身手,做了一桌子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