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阻礙,和著花心的溼潤,他開始大力的運動。雖然顧忌她的疼痛,但是她的美好讓他失去理智,欲罷不能。仿佛找到了最契合他的花朵,他的大家夥在裏麵前所未有的舒服。小嘴緊緊咬著他,如窒息一般的筷感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著他的感官,讓他沉浸,讓他失控。
“唔-嗯,輕—點”。
“好”
“啊哈,卓—”
“乖啊”
她在他身下婉轉低吟,苦苦哀求,卻始終不見男人停下,得以鬆脫的手,在他的手臂上,背上撓出一道道血痕,卻更是刺激著身上的男人更加勇猛撞擊。撞得疼痛難忍的時候,她雙手攀上他的手臂,咬住他的肩膀,以泄心頭之恨。男人像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人,在她身上反複做著同樣的動作,窄殿在她腿間進退維幄。
最後她筋疲力盡,迷迷糊糊感受著他給予重量,給予的撞擊,給予的溫熱。
達到極致的筷感,他澆灌在她的百合花的最深處。泄氣一般癱軟在她身上,久久不願離開。
這般無盡的美好,他嚐不夠,但顧忌到她的腿,他隻好偃旗息鼓,清理好她和自己,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第二日蘇心起床很晚,孫卓已經不在身邊。坐在床上,眼裏劃過一絲不安,身上的吻痕,床單上的暗色梅花,都清清楚楚地顯示,這不是夢,她成了他的人。就在昨晚,她徹徹底底淪陷。
身體乏力酸疼,昭示著昨夜男人的賣力。
“嗤-”,牽一發動全身,腿剛動一下,身體像散了架一樣,再重新組裝複合,咯咯作響。
混蛋孫卓,太可惡了,欺負殘疾人。以後她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話了,最晚她都求他了,可他一邊答應她還一邊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簡直太混蛋了。
事已至此,她隻能在在心中埋怨。
樓下顧媽,早做好了早飯,等著蘇心,見蘇心起床出來,忙迎上去扶她下來。
如果是平常,也是這個樣子。可是經過了昨夜,蘇心又開始覺得別扭了,生怕身上的印記暴露出來,被人看見。剛才在樓上,鏡子裏全身上下,除了一張臉還是完好的,到處是青青紫紫的,她看著都嚇人,真搞不懂那個男人真麼下的口,真當自己是吃肉呢。
討厭死了,害她沒臉見人,不冷的天,穿高領的休閑服,全身捂得嚴嚴實實,出去都是一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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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
回醫院複查的時間到了,孫卓並沒有出現,雖然內心希望有他在身邊,但蘇心無法開口,也許這就是他與常人的不同,他有他的責任,他有他的事情,他不可能隨時都有空陪她,更何況睡了一覺也不能代表什麼。她不認為她有資格能成為他的女朋友,她也並不認為和他睡了一覺就可以要求他什麼。
醫生拍了片,說恢複情況很好,撤了石膏,可以做一些簡單的複健活動了。蘇心很開心,把這個結果第一時間告訴了劉佳跟伍越,給孫卓的短信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麼開口。昨晚經曆那樣的事,一早離開不見人影,也沒有任何表示。心裏不失落,那都是騙人的。
最後蘇心沒有特地告訴孫卓,她相信同行的顧媽會告訴他的,或者哪天他問的時候,再告訴他也好,也或許沒有告訴他的那一天。
她隻在心裏將要說的話默默念過:孫卓,腿拆了石膏了,我很開心。
回去剛到大門上,正好有一輛紅色的跑車也同時到達門口,見顧媽和蘇心回來,車裏的人也伸出修長的美腿,蹬著藍色的高跟鞋,下了車。
又是藍色,自從遇見孫卓,她周圍都充斥著藍色,因為昨天的事,她對藍色有些堵,何況還是對自己有敵意,自己也不喜歡的人展示的藍色。
亦菲,昨天才見過的。
好心情的蘇心,心裏像被石頭卡到,十分不舒服。
看得出來,亦菲和顧媽很熟。一上來,就和顧媽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顧媽,菲菲終於又見到你了”
“菲菲丫頭,你回來拉”顧媽摟著亦菲,手拍著她的背心。
“我來吧。”亦菲搶過顧媽手上剛從超市買回來的蔬菜水果,沒有半點生分,親疏遠近,一眼便知。
“你呀,就是嘴甜,難怪夫人總是對你讚不絕口。”顧媽對亦菲也是喜歡的,那一臉的慈祥,並非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