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水嵂原身是一個綠色小樹兒、太子妃又隻是一截血色楓樹枝,植物的耐心從來極好,雖說三五十年不能盡情紮根兒曬太陽有些可惜,也不是真就忍不住,俱是低頭應了。

保成見水嵂這邊搞掂,康熙寶寶那邊的主場也越發著意看重,最離不得的小何子都送過去了,中心隻有一個:不管皇孫要做什麼,隻要不危及他自身,從宮人到暗衛,從宮裏到宮外,都務必滿足他!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於是康熙寶寶原本給十九兩個準備的合巹大禮,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又上了不隻一個層次,原先不過是宮廷秘製的熏香甘露之類的東西,盡數換成了何砌從僥幸蒙太上皇青眼、得以修習煉藥道法的齊老太醫那兒弄來的丹藥,不說是什麼仙丹妙藥吧,這修行者的手段,也不是老十那個雖說很靈卻也很傷的過敏鼻炎狼鼻子能嗅得出來的。

所以十九原本約好蓋棉被純聊天的洞房花燭夜……

咳咳,你懂的。

何砌又太會揣摩上意,雖康熙也不曾明說,他卻敏銳察覺到了,自家這個小主子,也是個又別扭又善心的性子,不知何故,對這個馮姓侍衛尤其親近,親近得連他那位一心隻想著女嬌娥的未婚妻都代為謀劃了。隻偏生又有那點子幾乎成了水家特色的別扭,小主子善意讓那侍衛如願以償,卻又要捉弄他……

何砌看得倒還真明白,他這一明白,往齊老太醫那兒索藥時要求就特別相信,那男方必須得情難自禁無法自製,那女方卻須得理智清醒隻渾身無力,又恰好被挑起興致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極致的……

如此一來,原是想著溫水煮青蛙、等老九慢慢適應的老十,自然一下子溫水沸騰,慢悠悠的計劃徹底破滅,唯一能把持的不過是盡量溫柔再溫柔,可惜再溫柔也免不了老九初次以女兒身接納的疼痛。

而老九更鬱悶,也不知道那熏香裏頭是誰做的手腳,弄得老十理智全無,他自個兒又偏生多飲了兩口酒,那陳釀剛入口不覺,後勁卻極大,不過略微洗漱的功夫,手腳就軟了小半,待得發現老十情況不對,他不說癱軟如泥,卻也是氣若遊絲,連想拉下麵子喊人進來幫忙都不成,隻能由著老十施為。

看著老十毫不客氣提槍上陣,九爺有心推拒卻無力回天,心裏那個滋味啊,就不提了。

偏這傻大憨從來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就是原先九爺有心□他幾招也不肯好生學來,此時倒好,隻會橫衝直撞一味蠻幹,弄得九爺最初那兩刻鍾,□比痛經時還要難受幾倍,一張俏臉兒盡是白了,額上背上冷汗直冒。

可九爺不愧是九爺,注意的細節總是與眾不同。人都這樣了,也不忘感歎一下那熏香的神奇之處,想來一般常見的助興之物,要麼效力綿長又不會使人迷失理智的溫和,要麼是效力猛烈、不說連人的神智都迷亂了、就是持久力也往往因為過分躁動的藥物而減縮許多的猛烈,卻不想還有這樣,又能讓人迷失理智、又還不會輕易一瀉千裏的,也不知道那配方與自己所知道的宮廷秘藥民間奇方有甚不同……

也是這麼一分心,九爺都沒注意到,原先隻以為熱辣疼痛的下處,究竟是何時換了滋味,隻在他注意到時,那處兒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