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時日他們住在客棧,身邊睡著蘇盼不說,隔壁就是嶽父嶽母大人,蘇越即使想有些動作也不敢付諸行動,不過他想就算自己狠下心來去撩撥妻子,估計也是被她一個巴掌拍過來。
回來後的這一天簡直跟上戰場一樣,先是去了趟鋪子,然後是去找人商量合夥做買賣的事兒,蘇越忽然想起來這事兒好像還沒有給盧婉芝提過,不過如今溫香軟玉在懷,他也沒心情說那些了。
他之前在軍營的時候,夜晚孤獨寂寞難耐的時候經常會想如果回家後要怎麼在床上折騰盧婉芝,結果回來了快一個月了好像還沒有什麼動作。
於是今天晚上,蘇越決定大展拳腳,他狠了下心,決定先把媳婦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再管自己。
盧婉芝有一點絲毫沒有變,那就是隻要蘇越稍微親的時間長了,她腦袋就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蘇越抓住她這個特點先是伸進她檀口內攪她個天翻地覆,同時上下其手的扒掉了兩個人的衣服。
待盧婉芝反應過來叫了一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有一個濕漉漉軟綿綿的舌頭在最羞人的地方輕舔,嚇得她急忙用手去推蘇越的腦袋。
“阿越,別,那裏髒。”盧婉芝滿麵嬌紅的止住低喘,聲音都顫巍巍的沒有一點底氣,如床邊搖晃的帷幔搖曳著沒有一點力道,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與其說是想去阻止蘇越接下來的動作,倒不如說是鼓勵他繼續下去。
蘇越如之前在戰場上聽到擊鼓進攻的號角,舌頭更加的靈活,讓盧婉芝承受不了全身顫唞,又怕口中的聲音溢出來,她自己隻得隨手把一旁的枕頭拿過來壓住自己的嘴巴。
即使這樣,還是有斷斷續續的女喬喘從枕頭下麵發出了,這無疑是對蘇越賣力的肯定。
在盧婉芝覺得自己到了西天走了一圈後空虛的無以複加之時,忽然間就被蘇越填滿了,他總是這麼懂得自己的心思。
在蘇越給自己擦過濕淋淋的身子後,盧婉芝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不過還想著以後千萬不能這樣,這個自己放蕩的讓自己害怕。
兩口子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盧婉芝這次才深諳是這個理,千古不變的。早上起來看蘇越那裏都順眼。
顯然,蘇根沒有把自己媳婦搞定,第二天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王氏又開始嘟囔了。
蘇越瞟了一眼旁邊有些忐忑不安的父親,心想您之前也不是這樣子啊,不過一深想他就明白了,不是蘇根不去努力,他不想去勸說,或者說他心裏也想要自己納妾。看來昨天晚上不是父親說服了母親,而是父親被說服了。
盧婉芝還是事不關己的安靜的坐在那吃飯,不過看一旁的弟弟盧文軒臉色不愉,急忙擱下碗筷:“文軒,等下隨我去看一下房子,昨天看好了一處,今天看如果差不多我們就定下來吧,反正你兜裏的銀票不夠的話我再回家取。”
說完她還客氣的向公婆說自己要出去了,看都不看蘇越一眼,蘇越知道這是生氣了。
待她前腳出了院子門,他就衝父母焦急的說:“如今你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宅子鋪子都是盧家的,要是我納妾我們一家都會被掃地出門的。再說婉芝又不是不會生了,我們這不努力著的嘛,你們放心吧,三年之內若是真的沒有生下兒子,到時候再說納妾的事兒!”
王氏剛才聽盧婉芝說買宅子的銀子要回家取的時候臉就拉的很長,家裏的銀子可是都留給未來的孫子的。
如今又聽自己兒子這麼說,她心裏愈發的不是滋味了:“阿越,你不是說這是你們朋友幾個湊錢讓你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