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的像星子一樣,笑容裏帶著咄咄逼人的媚色,“做了就不冷了。”
他被她的容色所懾,一時間竟是忘了反抗,被她抵在天台的圍欄上,靈巧的手解開他的皮帶,伸了進去。
這麼久的相處,怎樣讓他快樂,她自然一清二楚。圓潤的指腹挑逗著,掌心握住捋動了幾下,時不時的用指尖輕刮頂端。
肩頭的係帶被她撥落,月色下雪白的肌膚仿佛發著微微的柔光。
“端木總裁,耀哥哥,我要嘛。”她故意媚聲在他耳邊吹氣。
男人都經不起撩撥,何況是這樣幕天席地的樓頂,格外的刺激。
端木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眼裏帶著墮落的瘋狂,無比的魅惑人心。
他喘著粗氣帶著她轉了個圈,把她放在天台的圍欄上坐下,掀開她的裙子扯下內褲抵了進去。
背後就是萬丈深淵,仿佛會時刻墜落的緊張刺激感覺讓她渾身敏[gǎn]的打顫,“啊,深一點,給我。”
她放蕩的媚吟著,迎合著端木耀抵死纏綿。月色漸隱,朝陽未升,在達到頂峰的那一刻,她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失神的看著漆黑的夜空,仿佛看到自己靈魂的墜落,一直墜落,看不到底。
她微微笑了一下,這樣有什麼不好,何必還心心念念想要找個好男人嫁了?沒出息!良家婦女,她當的慣嗎?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評,流沙這麼勤快這麼乖……
☆、繼續演花瓶
第二天起來,丁柔就發現自己感冒了。又堅持了幾天,把“都市麗人回”的戲份拍完,她就徹底的起不來了。
“去醫院吧。”端木耀看著剛拿出來的溫度計,皺眉說。
“不要。”她甕聲甕氣的說完,勉強坐起來把他剛拿過來的藥片含在嘴裏,端著溫水一口氣喝幹,然後又縮回被子裏。
端木耀幫她掖了掖被角,沒有多勸。
丁柔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翻個身合上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手上插著吊針,端木耀穿著睡衣坐在雙人床的另一側在看書。
她看著他,暖黃的床頭燈讓她有一種溫柔的錯覺。
“餓嗎?”他覺察到她的目光,轉頭問她。
“不餓。”她開口,嗓子破鑼一般的沙啞。
“不餓也吃點吧。”他放下書,從另一側下床,不一會兒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
她一隻手紮著吊針不方便,他便替她端著碗,略有些不耐的催促,“快吃。”
粥熬得極為粘稠,白色的熱氣帶著溼潤的米香撲麵而來。
她側頭看他,“是你熬得?”
自從她常在這邊住以後,端木耀發覺她手藝不錯,就辭退了做飯的阿姨,他原本也不怎麼在家吃飯的。
好吧,其實她就是個壞人飯碗的禍水!
“用電飯煲熬的。沒什麼難的。”他又不耐煩的催了一句,“吃完趕快睡。”
丁柔嘴角便含了笑意,拿起勺子略略吹了吹,一口一口的將一碗粥喝盡。
喝完了粥,他看吊瓶中的藥液快完了,便替她拔了針,抱著她關燈睡了。
發燒的人都怕冷,她縮在他懷裏,汲取著他的溫暖,微微的歎了口氣。
好男人是什麼樣子的?她心裏曾有過很多的設想,端木耀這樣的,絕對不算!可是這麼多年她遇到那麼多男人,他們可以花幾萬幾十萬隻為博她一笑,卻從沒有人在她生病的時候給她端一杯溫水,為她煮一碗白粥。
人生病的時候總是格外的脆弱多愁善感,她這樣的人也不可能為一時一刻的感動而動感情,可是原本打算離開他的心思卻也漸漸的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