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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

邵承祥暫時退散,程裕豐越發的噓寒問暖,殷勤備至。

端木耀卻始終不動聲色,若無其事。有時候程裕豐請客的時候,他還很賞臉的跟劇組人一起吃飯。態度正常的讓丁柔都忍不住自己是不是真的自戀了,其實端木耀來劇組就是閑著無聊找朋友敘舊的吧?

丁柔對程裕豐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興趣,不遠不近的吊著。而男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心癢難耐,程裕豐被迷的神魂顛倒,恨不能一直粘著丁柔,簡直都快變成劇組工作人員了。

一到飯點,劇組的人都不找劇務了,巴巴的看著程裕豐。劇組的盒飯真是難吃,實在比不上程大公子在高檔飯店定的套餐可口。

到了月底程大公子一看賬單,目瞪口呆!程公子縱橫花叢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請人吃飯請的快把卡刷爆的。

曆史劇是大劇,程大公子又大方,有時候高興了連群眾演員都請,不忙的時候還去飯店包場。幾百號人吃飯,一個月下來著實是筆不小的開銷。他是富二代,頂上還有老爹老媽管著,在自家公司擔任個主管職務曆練。雖說也有收入,但出手闊綽,用錢的地方也多,每每還得向父母要零花貼補。

程大公子之前沒概念,如今一算總賬,嚇了一跳。花了這麼多錢,居然才剛拉上小手!

這冤大頭當的真冤。

程大公子有點打退堂鼓了。丁柔的那些傳聞,他是聽說過的,那眾多裙下之臣,哪個拎出來不是震懾一方的人物。

男人就喜歡爭強好勝,所以影後青睞他的時候他還頗為得意,在朋友圈子裏各種炫耀。但這一個月相處下來,他有些心裏沒底了,能玩轉那麼多男人的女人,著實不是他這樣的凡夫俗子能陪的起的。

可是美色當前,程大公子又有些舍不得。

猶豫糾結間被他老爸揪著訓話,一個月花了七位數吃飯,這是要逆天啊敗家子!車沒收,卡凍結,再想請人吃飯就當褲子去吧!

程大公子於是徹底慫了。

他的狐朋狗友雷帆早就覬覦已久,摩拳擦掌的說:“我來我來。”

丁柔發現雷帆往劇組裏湊的時候還覺得奇怪,義正言辭的訓雷帆,“背著兄弟撬人牆角不好吧?”

雷帆嬉皮笑臉的湊上來曖昧的笑,“我可不比程裕豐差,不信影後你試試?”

丁柔懶得跟他廢話,打電話給程裕豐,結果那邊支支吾吾的,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什麼也沒說清楚。

“他上個月把卡刷爆了,被他爹禁足呢。”雷帆好整以暇的抱著手臂,笑嘻嘻的替他解釋。

“他多大了?”丁柔瞪大眼睛,程裕豐有二十七八了吧?怎麼突然有種誘拐未成年的感覺。

“影後,我也不錯的。”雷帆笑著湊上來。

丁柔看著他那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冷笑,“還是算了吧,你爹若是也禁了你的足,連個跟我說是怎麼回事的人都沒有了。”

這叫什麼事啊!現在二十八歲的男人還這麼不靠譜嗎?難道她真的隻能找三十五歲以上的男人了嗎?

三十五歲的未婚男人倒不是沒有,隻是如今這空氣情況以及飲食文化,十個裏麵倒有九個脫發或者有大肚腩。

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雷帆實在不是丁柔欣賞的類型,一個近三十的男人,喜歡穿粉色襯衣,帶耳釘,頭發挑染紅色,整個人像是個開屏的孔雀,騷包又幼稚。

不過丁柔還是咬牙忍耐著他在自己麵前晃。

這絕對不是風流,是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