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耀小心的擁著她柔軟的腰肢,看著她紅紅的耳廓,帶著細汗的頸子,以及寬鬆睡衣下若隱若現的雪峰。
廚房裏充斥著油煙的味道,抽油煙機的聲音和烹油的刺啦聲。可是端木耀擁著丁柔,隻覺得安寧而美好。
其實他也沒有多想吃她做的菜,隻是想這樣靜靜的擁著她,天長地久。
做好飯,丁柔一邊支使端木耀端飯端菜,一邊一瘸一拐的走向餐廳的時候,端木耀忽然意識到,丁柔的腿快要好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丁柔的腿漸漸好了。
拆石膏之後,她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這些天一條腿打著石膏,都是隨便洗洗的。
洗的皮膚都泛紅了,丁柔穿上睡衣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出浴室。
剛走出浴室,就被端木耀一把抱住身體騰空。
他這樣抱她抱習慣了,丁柔也不怎麼驚慌,伸手捶了他一下,“放我下來。”
端木耀也不說話,抱著她大步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他卻沒有起身,雙手撐在她耳側,俯身看她。
他的氣息吹在她臉上,高大的身體把她整個攏在身下,若有若無的貼著她,壓迫力十足。
“端木耀,起來,不然我生氣了。”丁柔紅著臉,伸手推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端木耀伸手玩著她的頭發,眼裏帶著笑問她:“你臉紅什麼?”
“有意思嗎?”丁柔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明顯有些不悅了。
端木耀知道再玩就過了,正了正神色,“丁柔,我覺得我把你照顧的還不錯。要不要,試試讓我繼續照顧你?”
丁柔沉默。
他一直注意著丁柔的表情,斟酌著解釋,“你看,你也不小了。那些小男生太幼稚,比你大的呢,剩到現在沒結婚的男人,要麼心有所屬,要麼慘不忍睹。我也玩累了,想找個人陪。我覺得我們兩個挺合適。趁還不太老的時候,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可以去醫院想辦法要個孩子什麼的。當然,不要也無所謂。”
“那麼你呢?”丁柔開口問他。
“什麼?”端木耀愣了一下。
“你說比我大的,剩到現在還沒結婚的男人,要麼心有所屬,要麼慘不忍睹。你是哪種?”
端木耀看著她的眼睛,遲疑著沒有回答。
“如果我不答應你,你打算怎樣?”丁柔看著他,神色裏不辨喜怒。
端木耀的手撫著她半幹的發,沉思片刻,“丁柔,我是前一種。我愛你,我想娶你。也許你覺得突然,我並不想嚇跑你。其實你完全可以當以前一樣跟我相處。我們很契合。天長地久很遠,可是一年一年,也過的很快。”
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是沒有勇氣說愛,而是害怕在說了愛以後連最後的溫暖都失去。
並不是每個人,被拒絕之後都能像邵承祥那般糾纏不休。
或許這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其實端木耀原本的打算並不是這樣的,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一日一日的鋪陳,占據她的注意力和生活。可是這場事故打亂了他的計劃,當她重回到他身邊,他便不願再放她走。何況,麵對愛情,丁柔其實也不是個能容得下曖昧的女人。
不管是否到了最佳時機,此刻圖窮匕見,再容不得一絲後悔。端木耀看著丁柔,等她的回答。
丁柔這段時間其實也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跟端木耀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甚至結婚。說不願意,那是假的。
可是她依然有很多的顧慮無解。
她有很多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