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笑了笑,有些牽強的說:謝謝,你們知道的,總有一些魔咒可以達到一些臆想不到的用處的。
這是一個很高明的魔咒,已經失傳了。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在禁林裏的禁魔區這個魔咒居然還可以堅持這麼久,施咒的人一定很強大。費倫澤的語速很快,語氣流露著敬佩,巫師界敬畏強者。
是嗎?
後麵的話喬安沒來的及說,費倫澤和貝恩已經一躍到她身邊一左一右的將她護在中間,剛剛他們驚歎的的美好陡然逆轉起來,喬安看到頭上的獸角豔紅如血的獨角獸仰首向天嘶鳴起來。隨著他的叫聲,眼前的祥和不再,大大小小的獨角獸都響應著他的叫聲一樣齊齊嘶鳴起來。
並迅速的邁開了腳步,強壯的獨角獸將年幼的小獨角獸和雌性圍到了身後,強壯的雄性前麵是年老的雄性和雌性獨角獸。喬安知道,自然界的很多物種都是如此,一旦戰爭開始,那些拖累族人的總會主動站出來選擇犧牲,而族中的希望——幼崽和年輕雌性則會受到最大的保護。
但是她不明白,他們此刻如臨大敵的樣子是因為什麼?
馬人和獨角獸一向交好,這個在書上都有的東西。難道是因為自己嗎?
喬安不知道的是,千年前她的祖先克萊門特在巫師界橫行,留下了多少惡劣影響,他遠古精靈的體質讓巫師界所有的物種都感到親近可以信任,但是他的性格卻完全不是如此。他要所有人的膜拜與臣服,善良的獨角獸也是被壓迫的一個。
獨角獸們狂躁的向他們簇擁而來,頭上的角微微下傾作出了攻擊的姿態,貝恩和費倫澤在喬安的身邊不耐的刨著身下的土地,獨角獸根本不對他們的疑惑作出任何反應,隻是作出和他們對立的姿態,那不是驅趕入侵者,而是像遇到了世仇啊。
費倫澤眼裏的思緒閃動,忽然大悟了。
他忙看向喬安,但是喬安輕輕的推開了她。她自然是沒有那個大力氣,但是費倫澤無法拒絕她神色裏的懇求。他讓開了,喬安從他和貝恩的身後走到了他們的前麵。
費倫澤站在喬安的身後,可以看見她的後背長發溫柔的下垂,長及小腿的鉑金發絲和絲質的睡衣裙擺輕搖除了美好的弧度。
費倫澤,他們不會傷害我。喬安輕聲的說,隨著喬安的話音是獨角獸族長的一聲嘶鳴,似乎是在嗤笑,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想法。
你們是可以說話的是嗎?你們可以聽懂英語的是嗎?
那麼為什麼不說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隻是無意中闖入這裏,你們如果不高興,我們可以離開。但是,你們的所行所舉隻讓我覺得還有其他的讓你們這麼做的原因。
喬安一口氣說完,微微喘著看著獸角豔紅如血的獨角獸族長,他的神色一般鎮定,但是喬安知道他的內心並不像這樣毫無波動,獨角獸可以說英語的秘密被她揭穿,他淡定不起來。
精靈,為你祖先的罪付出代價。
獨角獸族長威嚴的說,喬安卻在這句話裏明白了他們如臨大敵的原因。父親說始祖克萊門特性格不羈偏執,我行我素。年輕的時候做下了許多的錯事,可憐的家養小精靈、美麗的妖精們,現在還要加上純潔的獨角獸。
喬安有些呆愣,他不明白始祖克萊門特究竟做了些什麼?
她問:先祖做了什麼?
費倫澤和貝恩年少的時候和獨角獸們一起在禁林裏玩耍,他們最遺憾的莫過於獨角獸隻通他們自己的獸語,不懂英語,不能和他們交流。獨角獸是可以說話的?
那隻獨角獸再次狂躁的撅起了蹄子,呼哧呼哧的好像是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