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竊竊私語不斷,狐疑者有之,擔憂者有之,幸災樂禍者亦有之。寧軒卻木訥著,平日才思泉湧如今蕩然無存,頭很痛,快無法呼吸了。
不能反抗,無法反抗。不然,被這些人知道的話,苦心經營的一切,全都毀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薛月又一次姍姍來遲,夫子笑得和善,並未責罰便讓他就坐。一片妒忌目光襲來,卻沒一道真正掃到薛月身上。
與寧軒冷漠傲然不同,薛月待人和善,雖貴為天縱奇才卻毫不恃才傲物,最重要的是,容貌出眾到了駭人聽聞地步,往往看到他的瞬間,言語頓失。
薛月一直注意著寧軒,看著他眼底化不去的疲憊,濃密的睫毛遮得看不到眼睛了。
課後,薛月靠了過去,正欲覆上臉的瞬間。寧軒直直的倒了下去....薛月心底陡然漏跳了幾下,不顧眾人驚駭的目光,抱著寧軒衝了出去。
寧軒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三更。模糊著似乎自己暈倒了,然後一張焦急的臉,溫暖的懷抱....看著薛月的目光不禁有幾分柔和。“我暈倒了嗎?我....."
啪的一聲,房間中央的桌子碎成了兩半。寧軒驚訝的抬頭,看到薛月滿是憤怒的臉。
“你瘋了,我不是有叫你好好吃飯嗎,瘦的都隻有骨頭了!”
這是在生氣嗎,還是....
狐狸是難以捉摸的生物。自私地滿足自己的喜好,在給予一點點溫暖之後,再硬生生地摧毀,果決而殘酷。
第一次被禁足然後被鐵鏈拴起來的時候,寧軒是無比驚懼的。直到那人狠狠甩了幾個耳光,一腳踢碎了腿骨,再不加任何修飾地從後麵直接貫穿了自己的身體後。寧軒才驚恐地發現,這次是來真的!
寧軒憤怒到了極點,以往的屈辱踐踏羞愧如潮水般襲來,化作滿腔恨意。細長的藤鞭刁鑽而狠辣,白皙皮膚上布滿血痕,傷口火辣辣的,那人起初瘋狂地親吻、歡愛,金色瞳孔顯現出來,無比複雜的目光。抱著寧軒,優雅地抽[dòng]著,哪怕是最肮髒的時候,也美得像雲端天上仙。
可那人卻是惡魔。
他能用無比動聽的聲音,說出最肮髒下流的話。
“吻你一下,就能流出這麼多水,可見你的身體是何等放蕩....”
“君澤,要我吧,說你要我.....”
為什麼要反抗我呢,為什麼不屈服呢,你明明隻有我可以依靠了,明明你的身體,已經選擇了我。
黑夜並不令人恐懼,有了月光,黑暗也不再純粹。
讓一個人徹底絕望,便要把他重視的一切從身、心上徹底摧毀,連靈魂也一起抹殺。
抹殺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永世不得超生。
素白衣衫鋪了滿地碎片,未著寸縷的身體滿目瘡痍,血汙渾身可見,隱約可嗅到淡淡異味,頓時寧軒感到渾身不自在。
快要崩潰了,躺在男人身下一個勁地索取的人,被逼著咽下肮髒穢物的人,被做到哭泣暈倒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
“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你的命運被我掌控著,你沒有選擇,隻能和我一起墮落了。”
“要我服從你,不如死了,你殺了我啊!!”
夠了夠了!快要崩潰了....
薛月穿著一身白色裏衣走了進來,神色依舊無懈可擊,眼底卻出乎意料地些許溫柔,
“還痛不痛?對不起.....昨晚下重手了。”
徑直走過去蹲下,摟著寧軒的脖子,細碎的輕吻。身下的人猛地顫動了一下,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