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的刺激讓薛月愈加瘋狂,雙目充血,失了理性.強力製住身下的人,狠狠撕碎了他的衣衫,唇齒向下留下無數印記,有的甚至往外滲血,寧軒滿含屈辱,幾乎忘了疼痛,白皙的長腿發瘋似的亂蹬亂搗,薛月強忍著憤怒壓住腿,卻被狠狠踹中了肚子,舊傷沒痊愈,這一下內髒都移了位。
“寧軒,你真狠!”隻有你敢這樣對我,敢讓我受傷,敢讓我流血,敢叫我滾!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究竟還有什麼不滿!
薛月臉色陰沉得能擠出水來,握住身下扭動的腰身,前戲都省了直接洞穿了他.
寧軒疼得痙攣,腰向上弓起定格,喉嚨深處擠壓出嘶啞的嚎叫,眼球布滿紅血絲深深嵌出了淚,飽含不甘的眼神變得空洞,指甲扣緊,幾乎要把薛月抓穿.
“你叫啊,再叫大聲點,最好讓所有人都聽到。不會呻、吟就給我閉嘴!”寧軒死死咬住嘴唇,鮮血留下。隻有這一點絕對不要,寧軒神色淒涼,這和以前有什麼兩樣...
這人永遠都是這麼殘忍,不會給任何人懺悔的理由,因為,往往在人懺悔之前就先叫人恨上了.
薛月肆意玩弄著,身下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漸漸變成誘人的粉色.寧軒屈辱的閉上了眼,透明眼淚順著眼角滑下,聲音抑製不住斷斷續續的,“不.....啊..恩恩...不要.....恩啊!”
“寧軒,記住,永遠都不要試圖忤逆我!你必將一生在我之下,因為....”這是個秘密,不想讓你知道。
這一刻,薛月摟住寧軒的腰,吻上了鮮紅的唇,一點點舔去血跡,像是天底下最溫柔的情人。
寧軒已陷入半昏迷,什麼也沒有聽到,許是激烈過了頭,最後嗓子都叫啞了,全身軟成了一灘泥,抱著自己的人卻一次都還沒有去過。
起初隻有疼痛和屈辱,漸漸地迷失自我,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往往人還沒有認清現實的時候,身體總會率先一步作出反應,而某人其存在本身勝過人世間最頂級的媚藥,就像罌粟,妖豔惡毒卻又刻骨魅惑。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全身已被清理過.躺在床上真正的身心俱疲,著實很厭惡如今的自己,明明已經過了純真年少,卻還會為一些小事鬧別扭.如今也是自作自受,寧軒自嘲的笑笑,卻發現嗓子啞的已經說不出聲了.
窗戶開著,清風徐徐,寧軒隨意的望了過去,喉嚨一緊,卻再也移不開視線了.一道身影臨窗而立,一動不動,仿佛一座雕像般,也不知站了多久.
燈沒點,屋裏很暗.月光照進屋裏,那人絕美的臉現出淡淡輪廓,金色眸子隱於黑暗中,過長的銀發隨風飄動,靜寂下透出孤獨淒美之感,超然如塵而脆弱.
耳邊傳來微不可聞的歎息,寧軒胸口一緊,又有些不忍.既而又愈加鄙視自己.黑夜給人最安全的隱匿點,埋葬了所有驚措失色,和動容。
屋裏很安靜,還以為薛月已經離開了,難道他就那麼肯定我不會發狂嗎?
寧軒定定的看了很久,直到眼皮子開始打架,真要熟睡的功夫,卻聽到那人開口。
“我知道你醒了,我們好好談談吧。”
一下子驚醒過來,寧軒咬咬牙,沒有說話。
“你說不恨我,為什麼騙我呢?”
我哪裏說不恨你了,我一直都說恨你好不好!寧軒暗自翻了個白眼。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那當初為什麼要叫住我呢?”語氣淡然,卻完全不像是薛月會說出來的。
寧軒呼吸幾分急促。
“你又是為什麼,總在我失控時抱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