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終於還是說出口了。
“認識而已。”
“胡說!.....明明都接吻了。”這說的什麼話啊,寧軒恨恨回想,自己怎麼會說這麼沒有水準的話,一定是當時昏頭了。
“嗯?你該不會一直在別扭這個吧。”
“我才.....才沒有呢,總之不要再敷衍我了,受夠了,已經.....”一定是當時太痛了的緣故,寧軒想,不然自己怎麼會流淚呢,都一把年紀了。
憑良心說,寧軒一點也不老,相反很年輕。相貌俊美身體纖長,一臉書香氣,看上去像是個弱冠青年。皇帝經常拿此開玩笑說,生了個丞相腦子,卻配了個小生樣。
記得那時候薛月很溫柔的輕吻自己的眼角,用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笑道:“因為那個時候,我知道你在看著.”言外之意,我就是做給你看的。
那還不是吻了!
寧軒目瞪口呆,顫唞著嘴唇卻被重重堵了回去,意亂情迷之際,偷出空閑說了句:“你喜歡他嗎?”極度沒有安全感的話,不給我明確的答案,連做夢都會驚醒。
薛月咬著寧軒的耳朵,笑得狡黠:“我愛的人,現在在我身下。”
砰砰砰,誰的心跳聲在加劇,寧軒大腦一片空白,隻知道那一瞬間自己快要窒息了。
想到此處,寧軒臉紅到了耳後根,看著薛月精致的容顏,唯美斜飛鳳目,白玉般高挺鼻梁,然後停留在水潤誘惑的唇上,十年來從未又哪一刻,感覺到這人如此鮮活的在自己身邊,如仙般遙不可及的薛月啊,如果永遠屬於我,該有多好。
寧軒眨眨眼,主動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輕輕地咬。
薛月緩緩睜開一隻眼睛,彎起嘴角,又閉上。長長睫毛如蒲扇般卷起,美得不落凡塵,兩隻眼睛睜開似有光華舞轉,對上寧軒琥珀色眸子,看到丞相大人清冷麵容上罕見潮紅,收緊雙臂,耳邊卻傳來自己想說的話。
“你是我的!”
不奢望天長地久,海枯死爛,隻要每次醒來看到你在身邊,我就能無所畏懼。
至少,來日方長,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可以一起走。
冰雪封疆有時盡,花開根敗年複年.折枝難解葉萎盡,撫波靜水難複平。摘下喜愛的花,嗬護不稱方法,枯萎的花會怨恨摘花人吧.
那些年活得苦澀,倒是沒有聽明白這句話什麼意④
薛月蓮步輕移,如謫仙般超然於世,他走過來無視了一臉悲痛的龍老將軍,站在寧軒麵前,精致如羊脂白玉的臉依舊閃著溫潤光華,低聲道:“回去吧。”
寧軒抬頭,如沐春風。
繩結易解,百花堪折,待烏雲散盡,留萬裏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