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般遮掩,胤禛卻還越是覺得他欲蓋彌彰,心裏越發有了計較,隻不過,胤禛麵上卻是半點聲色不露,心裏盤算的是:這種事情光是禁是禁不完的,不如雙管齊下,暗地裏把這林黛玉的底細摸清楚了,再做謀劃,另外,直接把老八拿下才是重中之重。

兩人相安無事把酒菜吃了,又叫丫鬟下仆們將桌子收拾了,胤禩見胤禛還賴著不走,沒好氣地說:“怎麼還不走?”

胤禛說:“今兒不走了!”

胤禩警惕地看著他,說:“你想怎樣?”

胤禛無辜地眨眼,說:“下雨天,留客天。外麵下這麼大的雨,你忍心趕我出去做落湯雞嗎?”

胤禩轉頭看屋外,真的,外麵的天黑得跟潑了墨一般,電閃雷鳴地,豆大的雨點“劈劈啪啪”地落下來,確實也不好這會子趕人走。

那就留他再坐會子吧,正好先前的事情也沒有說完,接著說。

於是兩人一人端著一杯茶,又開始說滕永怡那事兒,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大方向定了,就是商榷一些細節,胤禩卻又想出一個妙招,說:“滕永怡這麼想拿咱們府裏的錯兒,何不賣個破綻給他,叫他得意忘形,自己就從幕後跳出來顯出原形給大家看?”

胤禛不禁擊節讚歎,說:“好,真有你的!這個主意真不錯。”

胤禛說著,便走過來,將胤禩圈在懷裏,低低地說:“到底是我聰慧的八弟,這樣的主意也隻有你想得出來。”

胤禩忽然發覺自己所處的位置極其不利,此時胤禛將自己緊緊地摟住,靠在門後的牆壁上,隨著他的話語說出,口中的熱氣就毫不保留地噴在自己的臉上。

胤禩撇開臉,不安地掙了掙,說:“外麵的雨好像小了點,我叫丫鬟們拿傘,送你走。”

胤禛低低地笑:“先頭出去,是淋成落湯雞,現在出去,是淋成落湯鴨,差別不大啊。小八,你對我也算是狠心的。”

說著,胤禛就懲罰似地輕咬一口胤禩的嘴唇,然後迅速將舌頭堅決而迅猛地探入他的口中。

胤禩自然想要推拒,可是胤禛的動作更快,一條靈舌掃過胤禩的齒關,利劍般直入他的咽喉,逼著胤禩幾乎喘不過氣來,胤禛便趁勢退後一點,卷住胤禩的舌頭大力地吸吮,仿佛要將那柔嫩的舌葉榨出更多的汁液來一般。

這不像是親吻,倒像是野蠻凶狠的掠奪。一吻未了,胤禩覺得自己肺裏的空氣都耗盡了一般,身體也軟綿綿地倒在胤禛的臂彎裏,大腦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正好是夏天,衣服本來穿得就少,胤禛沒費多大力氣就將胤禩的下衣剝脫了,上衣也隻是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然後一把握住他的脆弱之處,寬大的手掌包住它技巧地揉搓。

殘餘的理智叫囂著要推開他推開他,可是,胤禩自己也是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轉世以來在情|欲上就沒有得到過正常的宣泄,此時命根子被老四撈在手裏揉捏著,“哧溜”一下子就精精神神地立了起來,舒舒服服地招展著,叫胤禩實在是起不了心去死命推開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胤禩這失了神般的俊容落在胤禛的眼裏自是誘人無比:往日溫雅如玉般的一張臉上漾著一層淡淡的紅暈,星眸含著霧氣一般多情,胸膛一起一伏間春情綻放,叫胤禛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恨不能將兩人身上惱人而累贅的衣物都一把扯去,不管不顧地衝進自己的領地,大肆衝刺掠奪,將麵前的人狠狠地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