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開炮呢?”

胤禛說:“快了。你還記得咱們皇阿瑪是怎麼治鼇拜的嗎?”

胤禩恍然大悟,說:“哦……‘擒賊先擒王’嗎?“

胤禛開始曖昧地往他的身下摸去,聲音也越發低了下去:“是啊,直接把滕永悅擒住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咱們皇阿瑪那時不過十來歲的光景,就敢誘殺鼇拜,確實是膽色過人,反之,與鼇拜磨磨蹭蹭地鬥法,剪不斷理還亂,反而會多出許多事端。”

胤禩蹙眉細思,道:“可是,他難道不會提防你們這一手?話說滕永悅也是在朝中曆練多年的老狐狸了。”

胤禛說:“這段日子他被我們搞得灰頭土臉地,經常要去小皇帝的禦書房說明情況,次數多了,也就會放鬆警惕,麻痹大意了吧。另外,咱們得先聯係好京城的勁銳守衛,將紫禁城護住,再於某次宣召滕永悅進宮,一舉將他拿下後,馬上厲兵秣馬,把滕永怡抓了,唔,然後開始在京城清洗他們的勢力,……唔……‘擒賊先擒王’,這詞兒用得恰當,真應景兒,我現在可不就是在‘擒賊先擒王’嗎?”說著,胤禛已經拿住了胤禩的要害,又開始搓揉了起來。

胤禩:“你給我合適點!昨晚上還折騰的不夠啊?啊……唔……”

於是,某人又卑鄙地得以一逞獸|欲。

五個月後,勝負見了分曉,小皇帝終於蕩平了忠勇、忠順二王的勢力,二王均伏誅,原皇後乃是忠勇王之孫女,聞訊後自縊身亡。此外,不光是兩座王府裏的人全部被屠戮之外,與其有牽連的官員亦是滅族的滅族,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終於肅清了朝廷。

賈珠的官職升的很快,不過是一年的光景,就官拜一品,任內閣次輔大臣,吏部尚書,並文華殿大學士。

賈璉任正二品吏部侍郎,並建極殿大學士。

賈府一下子出了兩名朝廷重臣,呈現家道中興之勢,一時在京城傳為美談,風頭無兩。

加之都是青年才俊,雖然玉有微瑕,一個呢,有克妻的傳聞,另一個則曾納婦,但是和當下炙手可熱的權勢相比,又算得了什麼?眼看著二人孝期將出,京城中又適齡女兒的人家都躍躍欲試,暗暗地拜托媒人,屆時好去說合。

如此一來,就連賈寶玉、賈環等人都成了眾人眼中的香餑餑,話說有這樣威風八麵的兄長,還不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話說這裏,太後雖然仗著身份尊貴兀自屹立不倒,但是威信已經大打折扣,不能再像從前那般伸手朝政了,便又開始在空出來的皇後的位置上尋事,幾次三番要求小皇帝將皇貴妃扶為皇後,小皇帝如今已經坐穩了龍椅,便不肯再由她擺布,暫且由著皇後之位空置,太後吃了個癟,又出新文,便命戶部采選秀女,充盈後宮。太後打的算盤是小皇帝現在翅膀硬了,不聽話了,能將自己的心腹立為皇後當然最好,畢竟皇後和一抓一大把的妃嬪比起來自然是關鍵之關鍵,但是,現在不能獨斷專行的情況下就廣泛撒網,把小皇帝選進來的秀女全部拿下,萬一這一堆人裏麵出了未來的皇後人選,豈不是也算是捉住大魚了?

小皇帝一看戶部報上來的名簿就知道太後沒安好心,哪裏還有興趣?後來靈機一動,便和賈珠等倚重的官員商量,若是有知道的閨閣之秀,亦可雜入其中,免得後宮妃嬪盡為太後之羽翼。

胤禛當時沒留意,後來轉念一想,家裏不久有兩位正當年的姑娘嗎?賈探春乃是同父異母的妹妹,賈惜春乃是賈珍之幼妹,可惜賈惜春被其兄牽連,估計是沒什麼搞了,再說,年紀也小了些,隻有等其年紀大些在尋覓個合適的人家把她發嫁了。賈探春倒是可以塞進去,胤禛和她有些微接觸,知道她素有才名,又兼蓄誌高遠,如是入宮為妃,料想應該是趁了她的願的。不管怎麼說,這輩子算是投世為她的哥哥,還是給她謀一個好的去處吧。胤禛暗自忖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