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陽光灑到了山頭,山上鳥語花香,四麵鬱鬱蔥蔥,好不美麗。
後雪對著陽光伸了個懶腰。
“早啊!”突然一個聲音把她嚇了一跳。隻見江岩峻一身運動裝,讓一直西裝革履一板一眼的江岩峻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早,你這是……”
“跑步,你要不要去?順便帶你到處轉轉。可好?”
後雪點頭,不一會兒,換好衣服,跟著江岩峻順著大路慢跑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大嫂怎麼樣了?”
“昨夜回來的。那時候你們都睡著了。大嫂隻是皮外傷,倒是把大哥嚇著了。這麼多年,大哥一直覺得是因為大嫂的介入,他才沒有得到所愛。殊不知,他在怪大嫂的同時,也怨自己漸漸的接受了大嫂,他一直都不接受這個事實。如今,大嫂受傷,他倒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意Θ
她不承認!她不服氣,這才一個星期,一個星期而已,他一定會再次愛上自己的。她告訴自己。
何承錫離開後,驅車來到曾經與後雪一直居住的地方,這兒的一切都沒有變,他還清晰的記得她的歡笑,她的多變的性格,萬變不離其宗,總是善良的。他忘記了她所有的缺點,有的都是她的好,她的可愛。不自覺的走進她的臥室,輕輕的坐上,側首看著天空。
同一片天空下,後雪回來了,站在陽台仰視著天邊的雲彩。
她答應了,答應了江岩峻的求婚,不為別的,隻給自己留一個退路,她到底還是自私的,從前是,現在也是。她唯一可以回報的是傾其一生,做一個好妻子。
江岩峻從來都是這樣的沉默,卻溫和。對於任何事情他都是知曉的,隻是他是經曆過苦難的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什麼才是最重要,其它的,就讓它隨風而逝吧。要說閆後雪有什麼好?他一時之間說不上來,隻是那顆很少悸動的心,為那一點一滴溫馨的讓人有些心疼的畫麵一次次揪痛著。
這天,一直強壓著自己想要看她一眼的何承錫,在小區不遠處停留兩個小時後,看到後雪與江岩峻說說笑笑走了過來。
兩人邊走邊說,完全沒有注意到走過的一輛新車裏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走到轉彎處,仿似感應般,後雪停下了腳步,目光不偏不斜地對上車子炙熱的目光。
一秒,
兩秒,
……
五秒……
“怎麼了?”察覺到突然慢下來的後雪,江岩峻低頭問。
後雪順勢挽上他的胳膊,溫柔的笑說:“沒事。我們趕緊回去,等會兒郝帥與露露就要到了。”
“嗯。”毫無意外的,他順著她剛才的視線,在即將轉彎的那一刻看到了一直坐在車裏的何承錫。
在齊露的住所吃過飯,江岩峻向一直忙碌的後雪說要出去一下。待會兒就回來。
臨走前,後雪特別交待他不要忘記幾人約定要去看電影的事兒。
不出所料,何承錫在樓下,看到江岩峻下來,何承錫也沒有驚訝。
“婚姻生活果然不適合你。”江岩峻緩緩的說。
何承錫沒空理會他的諷刺,他是因為結過婚更加放縱,日日醉於酒中,天天來往於娛樂場所。他是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如今他想通了,狠狠地對江岩峻說:“離閆後雪遠一點。”
江岩峻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笑好笑的,自己都結婚了,還管別人離誰近離誰遠了。你說你好笑不好笑?對了,不久後,我和後雪,我們就要結婚了,如果不嫌棄,你可以來喝杯喜酒。”
什麼?她、她要和他結婚?他愣住了。
江岩峻繼續說:“這個月十八號,也就是十天以後,我和後雪會舉行訂婚。”
從來放蕩不羈的何承錫,此時,出現從未有過如此受傷的表情,他亂了分寸,脫口而出:“後雪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難不成對於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你也願意要?”
話畢,一記拳頭將他打趴下,江岩峻上前抓住他的領子,目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