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不然有你好受的。不過新橋小弟你也是,趁著現在還有機會,要快點把握,晚了就來不及了。”
對於這些人苦口婆心勸說捩花的話,紅姬充耳不聞,隻是一心一意地撥弄著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算盤。
雖然她還是覺得計算器好用,但是比起心算,她寧可撥算盤——也幸好她曾經也練過這個,不然就算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用。
等到她終於把今天上午的帳算完,那邊那些人勸說捩花的話也變得越來越離譜,紅姬看著麵紅耳赤的捩花好笑的搖了搖頭,在看夠了捩花的窘態以及接收到對方求救的視線後,終於開始履行姐姐的義務,救自己的弟弟於水火之中。
“新橋你也真是的,還不快點去後麵燒水,順便把菜也處理了,不然等等就不夠用了。”
她擺出姐姐地威嚴把捩花趕到了廚房去,然後在那些人調侃的眼神中笑著說道,“各位還是點到為止、饒了新橋吧,他麵子薄。再說我們也隻是想好好過日子,現在這樣也不錯了。”
“當然,如果哪天新橋他真的有喜事了,擺酒水時是絕對忘不了幾位的。”
一番話下來,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最後還是一個坐在角落的茶客笑著讚道,“說到底還是東雲小姐厲害,也難怪新橋小弟那麼聽你的話了。”
紅姬聞言隻是笑笑,當其他人重新開始新的話題時,卻突然有人從門口闖了進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來吃飯喝茶而是來砸場子的。
而領頭那個男人更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用紅姬的話來說,就是看上去就像是混黑的。
而那些茶客中已經有一小部分人認出了領頭的男人是誰,他們有些為難地看了看紅姬,卻也不敢開口對紅姬道出男人的身份。
隻是紅姬也不在意這些,如果真要打起來,還保不定受傷的人會是誰。
“各位先請坐。”
她像是沒看見那幾人凶神惡煞的樣子,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坐下,臉上依舊是溫溫和和的笑容。
“請問幾位是來吃飯的,還是來喝茶的?”
“東雲小姐,他們是……”茶客中有人為難地看著紅姬,但是在領頭男人的怒視之下,最終也還是畏懼地消了音。
“東雲?女人,你就是這家店的主人?”
領頭男人不屑地看著紅姬,語氣是毫不掩飾對紅姬的鄙夷,“我還以為最近來和我們海鬆閣搶生意的人是誰,沒想到居然是個女人,不過長得倒也算過得去,那麼這件事看樣子倒也是好解決了。”
紅姬挑了挑眉,聽到“搶生意”之後,她大抵也知道對方可能是被她搶了客源的其他飯館的人。
“那不知道海鬆閣的各位前來,是為了……”
“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老子給你兩條選擇。”
領頭男人揮了揮手,不耐煩地打斷了紅姬尚未說完的話,“第一條路,是你們關了這家店,並且保證從此以後西三區都沒有你們的身影;這第二條嘛……”
“第二條是什麼?”
紅姬眯著眼聞聲問道,如果站在這裏的是任何一把曾經目睹過紅姬和鏡花水月對持的斬魄刀,那麼他們都知道這是紅姬動怒的前兆。
就算他們都沒有見過紅姬真正暴走時的樣子,卻也有斬魄刀曾看見過紅姬和鏡花水月為數不多的幾場打鬥——雖然每次他們兩個的較量都會因各式各樣的理由而中斷,但這也不妨礙他們對於紅姬戰鬥力的畏懼。
“第二條,如果你成為老子的女人,或許老子還可以考慮考慮是不是可以讓你們繼續在這西三區混下去。”
紅姬曾經在流魂街最後幾區也聽見過類似的話語,然而那也隻是在早期的時候,後來流魂街最後幾區的人也都漸漸知道了,絕對不要試圖去調♪戲這個永遠都隻穿紅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