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而是隱蔽了靈壓侯在了一旁,等待著最恰當的時機。
隻是卻沒有想到如此一來,卻正好聽見了藍染對崩玉的那番詮釋。
其實紅姬對於崩玉的能力究竟是什麼這一點完全無所謂,她隻需知道最後解決藍染還需要依靠崩玉就是了——事實上她從一開始對崩玉這玩意兒就沒有任何的好感,若不是那是浦原的發明,可能雙手送到她的麵前她也不會去看上一眼。
“真是的,崩玉這個名字起得真是太好了。”
就在一心和一護這對父子恢複到以往的家庭模式開始吵鬧時,與崩玉融合的藍染忽然這麼說道。
“這正是將為神者和非神者間永不相交的地平線細數瓦解的力量啊……”
聽藍染這麼一說,處於想動手卻又怕打擾了浦原的計劃這一矛盾之中的紅姬,就看見了自家主人一個始解擊中了藍染的肩部。
其實她想說就算沒有用,攻擊腦袋和心髒的位置也比攻擊肩膀這種不痛不癢的地方要好吧。不過看了看身旁浦原頗為陰沉的臉色,紅姬還是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來了麼。”
原本背對著他們的藍染轉頭向他們所在的位置看來。
“浦原喜助。”
被藍染忽視的紅姬也不惱,隻是靜靜地站在自家主人的身旁,將下方眾人的表情一一地收入眼中。或許是站在高處的關係,風將浦原和她的外衣吹得嘩嘩作響,紅姬下意識地緊了緊外套,然後後退一步站到了浦原的斜後方。
“許久不見,藍染。”
浦原看了他們記掛了一百多年的敵人,許久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雖說這話應當是充滿懷念的——或許是有懷念的成分在,畢竟當初藍染可是送了他們這麼一個大禮——隻是卻被浦原說得不鹹不淡,仿佛過往的怨懟並不存在。
“有百年不見了吧。”
藍染接道,若不是紅姬知道當年的種種,紅姬真的還以為這兩人隻是非常普通地在打招呼。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衣著倒是變得很少見,”就當紅姬以為浦原會直接拔刀子的時候,他的這一句話卻險些讓紅姬破功。
若不是場合不對,她真的會對自家主人說一句說得好。
“任何事物在進化的過程中都是醜陋的。”
藍染這麼回答道,但是紅姬卻發現自家主人的視線,其實停留在藍染身上那個剛才被她的始解打穿的傷口上。那傷口正在不斷地縮小直至愈合,倒是有些像在虛身上經常看見的高速再生。
“誰都沒有說你很醜陋啊,”浦原連忙堵了回去然後很快地又換了一個話題,“你和崩玉融合了吧。”
“並非是融合。”
浦原的這個問題顯然是勾起了藍染想要炫耀的心態,原本隻是回頭看他們的藍染立刻轉過了身朝向他們。
“應該說是臣服於我了,那個你所無法駕馭的崩玉。”
聽到藍染的這個回答之後,浦原輕歎了一聲。站在下方的藍染不一定聽得見,但紅姬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我無法駕馭的……的確如此。”
他說道,紅姬卻知道藍染的這個回答反而是稱了自家主人的心——雖然他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事實上他們反倒是擔心藍染為了麵子不肯去和崩玉融合。
“在當時的話。”
“在當時?這還真是明顯的死不認輸呢。不,不管你是死不認輸還是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
藍染話音剛落就瞬身出現在了浦原的麵前手中的鏡花水月刺穿了浦原心髒的位置,而原本站在浦原身邊的紅姬則是一個閃身躍到了樓下一心和一護父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