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完那段時間要還的債,許岩也生病了,嗓子有點啞,人又有點發燒,渾身都軟綿綿的,但是聽著梁鎔在耳邊的嘮叨的時候,許岩還是覺得心裏麵暖暖的。看著梁鎔在房間裏麵跑來跑去,一會兒給自己量體溫,一會兒跑出去給自己買吃的,許岩就覺得好笑,他指著梁鎔說,你還說我嘮叨,今天你比我還嘮叨。梁鎔無可奈何,隻能伸手摸摸許岩額頭上的溫度,說,沒辦法,你不在乎,隻好我替你在乎自己了。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我給你去買。▼思▼兔▼在▼線▼閱▼讀▼

許岩病好之後,梁鎔又發了一條微博,算是重申了一下原則。

因為他知道,這些話許岩說不出口,也不會去說。所以,他決定,許岩不在乎的,他替許岩在乎,許岩不想說的,他來做惡人就好。

過了這麼就,許岩的性格似乎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因為這些,他吃過很多的虧,但是,吃一塹長一智的說法在他身上沒有多大的體現,他還是這麼一如既往地好說話。梁鎔笑笑,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妹紙們說,“冥頑大人,我萌乃,沒有關係,萌乃啊。樹下,啊啊啊,叫的好親切,鎔樹下傻媽,嫌棄小受的是渣攻啊,乃不能這樣。”

梁鎔有點受寵若驚的,給許岩發私聊說,真的可以連麥嗎?不方便的話,不用勉強自己的,我來跟她們說,也不會怎麼樣的。

果然是梁鎔的風格。其實,梁鎔說過的話,許岩都是放在心上的,每到碰到這樣的時候,如果梁鎔在自己身邊,一定會用手指刮刮自己的鼻子,有點無奈而又寵溺的語氣說,該拿你怎麼辦喲,你這個什麼都不會拒絕的人。

許岩說,嗯,連麥吧,唱什麼呢?

妹紙們說,今天圓滿了,聽到現場情歌連麥什麼的。

梁鎔咳了兩聲,問,你選吧,唱什麼都可以。

許岩說,那就《屋頂》吧,本來也是一首對唱的歌,這樣比較好分詞,怎麼樣樹下,可以麼?

梁鎔輕笑,說,好,就《屋頂》吧。

有妹紙公屏上說,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其實想聽的是《今天你要嫁給我》。很多妹紙接下去刷著這句話,一時之間滿公屏都是《今天你要嫁給我》。

許岩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突然想起來現在和梁鎔之間多少有點尷尬的關係,之前刻意忽略的東西突然之間從腦海裏麵蹦出來了,頓時之間覺得緊張了起來。許岩有個特點,就是當他緊張的時候,就會各種的口齒不清。

“你們別,別,別這樣,弄的,好尷尬,額,對,你們別這樣,別這樣在公屏上,弄的我更加不會唱歌了。”

梁鎔當然知道許岩緊張了,就算不在一間屋子裏麵,兩個人不是麵對麵,看不到對方的表情,梁鎔都能猜出來,現在在許岩的臉上肯定是紅紅的,估計連公屏都不敢看了。於是,梁鎔站出來,說:“你們別逗他了,不然我們就不唱了,反正也已經很晚了,早點睡覺也不錯。”

“啊啊啊,公然以保護者的姿態出現了,傻媽,我挺你,妹紙們,咱禁言啊,讓兩位唱歌。”

“不要這樣嘛,你們不要這麼早就一起撤啊,調情什麼的,其實可以公開的,真的!”

“其實,是想早點去滾床單吧?是這樣吧,是這樣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段時間論壇上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