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眼前這個看起來才是真的有硬功夫的,剛剛那兩個真要說厲害,也隻是善於劍走偏鋒那種偷襲的方式,這對付普通老巨姓還行,真的要有點功夫的隻要將他們困住就能輕易劫殺,但是眼前這個卻不像是裏頭那兩個,難怪能占著首位。^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風俊祈和孫紹鑫同時正了正臉色,認真的準備應敵,幾個呼吸間,前庭陷入一種詭異的靜寂,然後三人同時一躍而上,彼此的兵器在空中相交,衛大功等人便趁這個機會急急忙忙退後,避免被這三人波及到。
月色當空,烏雲慢慢散去,隻是空氣中那濃濃的血腥味道似乎讓這月夜染上了一抹紅雲。
在孫紹鑫離開後的第十天,過了晌午,阮齡娥一群人依舊是生意好到得提早收攤,更在街上不少人的眼紅下,大搖大擺的推著車子慢慢走回飯館。
一進飯館,對味道特別敏[gǎn]的阮齡娥忍不住退了幾步,忽地眉頭一皺,快速往後院跑去,見水井邊濕漉漉的,一邊打水的桶子還可見一點血跡,心下一凜,急忙加快腳步往孫紹鑫房中而去。
店小二和阮齡年不明所以,匆匆把東西給放了、門給關了,跟在阮齡娥身後一路跑著,直到跟到她跑到孫紹鑫房前,見她連猶豫都沒有,直接推門而入,兩人不禁困惑起來。
“少爺好像還沒回來吧,怎麼阮姑娘今兒個一回來就往裏頭衝?”
阮齡年也是一臉茫然,但他對姊姊有堅定不移的信任感,所以也沒多說什麼。
一進房裏,阮齡娥就知道濃厚的血腥味是怎麼來的,那個已經離家十日的孫紹鑫正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衣衫濕了,有些地方還滴著水,隻是那些水漬都是帶著血色的淡紅。
就算他穿著一身黑衣,她也看得出來,他腳上有個深長的口子,背上也有一道,這是兩個比較大的傷口,身上其他地方則有一些較不明顯的小傷,隻是那衣服被割得破爛,想要確認到底哪裏有傷沒傷有很大難度。
隻是這些阮齡娥現下都顧不得了,她隻覺得雙腿都快軟得無法走動,臉色蒼白,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似乎怎麼都無法順利喘氣,最後還是晚了幾步進來,同樣嚇到的店小二和阮齡年一陣驚呼,才把她從那怔楞的狀態給喊了回來。
她扭頭看著他們兩個亦是一臉驚恐,她馬上穩住心神,咽了咽口水,即使仍有些抖,還是穩穩當當的開始指派起工作。
“小二哥,請你去燒點熱水送來這裏,順便收拾一套他的衣裳,最後再去拿一套新的被褥來,這床上的已經打濕,不能再躺人了。
“齡年,去我們房裏拿些金創藥和幹淨的布條來,順便去找大夫開點藥,說是受了傷後又發起燒來。”
她才剛說完,躺在床上的孫紹鑫突然睜開眼,斷斷續續的說著,“別去找大夫……會……找上門……”說完,他隨即又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暈了過去。
阮齡娥便朝阮齡年使了個眼色,讓阮齡年還是照樣去請大夫開藥,隻不過那藉口得換個好的,藥也要分開抓。
見兩個人各自去辦事後,阮齡娥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先是去拿了把剪子站在他床前,牙一咬,一刀一刀的慢慢把他的衣物給剪開,不少傷口因為沾了血,皮肉和衣物粘在一起,以至於當店小二都把熱水給燒好端來時,她也不過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