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我隻要知道她的情況。”一雙黑眸直直看著他,像是隻要說聲不好,他就馬上下床親自過去看看。
風俊祈拗不過他的堅持,歎了口氣後說:“她還行,就是嗆了煙,手腳還有頭發部分被火給燙了,不過都是一兩個小水泡,而頭發隻要修修就行了,沒什麼大問題。”
這答案雖然還是讓孫紹鑫忍不住皺眉,但是知道了想知道的後,他撐不住全身的疲累和疼痛,再次躺了下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風俊祈看著他,忍不住嘟嚷著,“你這次真是栽了,就那樣一個小姑娘,你竟願意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重點是搭進去也就算了,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他就是死了,第一句話也一定是問閻羅王她是否好好的。
真是!當初不是嫌她活像一根沒澆水的豆芽菜?這才過了幾個月,當初的豆芽菜就成了心中一顆朱砂痣了。
他不懂,真的不懂。
躺在床上的孫紹鑫輕輕地笑了,即使牽動了頰邊的那道傷口也無所謂,不清不重的用那低啞的噪音慢慢說著,“我也沒想過,會有一個姑娘這樣走入我心底,明明就不是最美,脾氣固執又倔強,但似乎就是這樣放在了心頭,忽然發現一刻也不能忘了。”
是啊!他不懂怎麼就那麼一眼,就把那小小人兒深刻的記在心裏?那之前幾乎要讓他氣得跳腳的牙尖嘴利變成了可愛的特點,她之前那種讓他氣得咬牙的固執和倔強都成了足以讓人憐愛的堅毅傲氣。
是她變了?還是他變了?
否則怎麼會從那紮人的玫瑰刺成了心頭的一點朱砂痣,讓他想溶進骨血裏,再也不分離,麵對她感到患得患失、無法鎮定,像個傻子一樣隻想捧著心給她?這是緣分嗎?是那話本裏說過的書生與小姐之間纏種綿綿的愛戀嗎?他不懂,他隻知道要憑著自己的心去做,所以在那幾乎快要活不下去的情況下,他也寧願用自己把她包得緊緊的,換取讓她能活下去的一分希望。
風俊祈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隻是搖頭歎氣,希望自己不會變成像他這樣的傻瓜。
看他逐漸又陷入睡眠,他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裏擾了他,轉頭就要出門。
瞬間,躺在床上的孫紹鑫忍不住開了口,“記得,別告訴她我傷得重。”
他傷得如何他自己心裏有數,但他不願讓她多操那一份心,至於能瞞多久?他隻能說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風俊祈一個恍神,從回想中醒過來,他看著眼前年紀大概不小,但看起來還是屬於小姑娘行列的阮齡娥,突然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的兄弟,那個瀟灑得不在意人家罵他敗家子,寧願丟了飯館的收入也要省點麻煩的男人竟會這樣戀著一個脾氣不好,看起來容貌也還算中等,或許隻有那廚藝還拿得出手的小姑娘?他想,如果她沒辦法用同樣的情回報,或許他可以考慮拆散這兩個人。
隻可惜,等著他的卻是阮齡娥的一個微笑。
“你在騙我!這是他要你跟我說的?說他傷得不重好讓我放心?”
風俊祈挑了挑眉,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怎麼知道的?”
她笑了笑。
“因為你不會先過來看我,必定是先去看過他的,但你這個人總覺得我配不上他,所以隻怕不會體貼地說這話來安慰我,所以不是他傷得不重,就是他說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