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角色。

大概,暫時不會有比他們更蛋疼的同行了——這個國家不但有兩個弑神者,還是處於同一座城市的。

要不是這兩個弑神者之間關係倒是不壞,估計這個組織的人還得蛋疼至少一百倍……

正史編篡委員會因為一批“老人”的存在,倒是比其他組織稍微另類一點,但這隻是從外人角度的看法,從正史編篡委員會本身而言,他們對於某個賴了一千年了還不肯回去的家夥可是很頭疼的。

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腦袋上成天坐著一個神靈,尤其這個神靈還沒什麼節操,當年還是個不從來的。

願意供奉神靈,和願意和神靈一起共處,那可是兩回事……

不過,現在的正史編篡委員會可沒工夫就這一點煩惱了。

“哎呀呀,這可真是……該說是運氣好嗎,這個國家的兩位王,正好是完全相反的類型,不論是性格,還是力量的形式上。”

叫做甘粕冬馬的男子看著窗外的一片雪白,發出了疑似是無奈的聲音。

之所以說是疑似,是因為他的表情上可看不出有無奈的神色。

“看起來,即便是清秋院家最美麗的花朵,也無法成為那位的‘鞘’啊。”

他現在在一座倉庫中,說是倉庫,但這裏似乎有獨立的供暖係統——當然的了,這裏本來就不是真正的倉庫,而是屬於委員會所有的,打扮成倉庫的樣子,實際上卻是為了其他方麵的用途而建造起來的建築。

縱然是在這個全市大避難的時刻,這座倉庫裏也沒有一個外人,僅僅是十多人在此休息。

“甘粕先生,你這話是別有用心的想要挑撥家族與王的關係呢,還是要侮辱我等的忠義之心呢?”

甘粕冬馬的身後,一名大概是二十來歲的女子冷笑了一聲。

清秋院,似乎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家族,當代的家主,也是女性。

“哪裏哪裏,我哪敢抱怨王。”

甘粕冬馬哈哈一笑,不再言語。

背後這個女子,他是知道的——看上去雖然隻是如同普通上班族一般的打扮,實際上卻是一名強大的忍者,和他這種僅僅是後裔,專注於隱匿的類型完全不同,對方是一名真正的在役忍者,最重要的是,她來自於一個世代效忠於清秋院的忍者家族。

現代的影響也在這裏體現——縱然是神秘側的這些超自然力職業武鬥者們,在各自的組織裏,也是有退休之類的說法的……

扯遠了,甘粕冬馬不再說的原因隻有一個,清秋院家族,現在向瀨川佑太奉上了忠義。

天曉得這個堪稱日本名門中的名門的古老家族為何會打破常規的向一個弑神者這麼做,但甘粕冬馬很確定自己再這麼調侃下去,身後的女子搞不好會出手幹掉自己,絕對不會顧及自己的身份。

忍者就是這樣的一群人,作為忍者的後代,他很清楚這幫人的湊性——表指望這些人會和誰講常識,他們唯一的常識,是忠誠,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根本就沒幾個和常識有關聯的地方。

“我家小姐隻會成為王的助力,而不會是王的製約,請你記住這一點,如果再有此等言論,那就休怪我們不念與閣下同一組織的情份了。”

房間中,另外一人,此時也陰森森的飄了一句。

這是一個男子,一身西裝,打著領帶,看上去要多普通有多普通的一都市白領的樣子。

問題就是他偏生不算普通,他是一名清秋院家的咒術師,據說最擅長把人吊在半生半死之間。

總之,甘粕冬馬覺得,跟這麼一幫人同處一個房間,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而就是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腳下傳來了顫動,而且好像程度正在快速的脫離顫動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