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冥府的容納和吸取力度就越強,反之則弱,甚至是排斥。

所幸的,之前的他,大地和天空的權能都沒有被排斥,相反,大地的權能似乎是被充分吸收後進行強化,而天空,倒似乎是被“修改”的更為純粹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能再能量化自己的身體,而隻能單純的操縱天候變化,但相應的,這具身體踏足於大地之上時,卻可以汲取大地的精氣,化為力量。

總的而言,他倒是不但沒弱反而更強了……

張開手,電光在手指間舞動,但身體本身,已經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能量化現象。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對雷電的控製,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電光從手上消失了,佑太將目光從手上收回,因為有人出現在了這裏。

“王。”

進來的,是一個戴著麵具……不,壓根就是密不透風的頭罩的人。

一身黑衣,帽子看上去像是什麼碩士博士帶的那種帽子的超級誇張版本……

他叫禦門院天海,禦門院一族的第七代家主,和其他家主相比,他無疑特殊一些。

這座葵螺旋城,就是被他稱之為“最高傑作”的東西。

對這一點,佑太倒也承認,這家夥的腦袋確實很了不得,扔到科學側,大概就是所謂的大科學家。

“怎麼啦?”

他朝對方笑了笑,

“是不是覺得要摧毀自己曾經的作品,覺所以難過?”

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這是兩千年前孟子說給齊宣王的話,長是長了點,但佑太一直認為,這條道理,從管理學的角度,再用兩千年那沒問題。

雖然說,西日本的這些人與非人,與自己也不能說就是所謂君臣,但相互之間確實也有著類似的上下關係,所以這條道理,他依然覺得是適用的。

“不不,王誤會了,已經過氣的東西,沒有什麼好可惜的,更何況當初也不過是為了還德川家的人情。”

禦門院天海連連擺手,

“小的隻是接到了重要的消息,所以來稟報。”

他的聲音掩飾的很好,但瞞不過佑太。

“辛苦你了,在這之前,我先給你一個承諾吧。”

佑太朝他點了點頭,

“就禦門院一族的其他家主而言,你將‘不死’掌握在手中,想必付出了更多,雖然現在還不行,但將來,會令你恢複青春,還你本來的麵貌的。”

“王……您……您說什……”

天海似乎是極為吃驚,他慌張的退後了幾步,結結巴巴的回應著,

“您真的……啊,小的該死!請您原諒!”

“算了,你說的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事?”

佑太見到天海的樣子,頓覺可憐,便轉換了話題。

西日本的人與妖,因為與外界的不甚接觸,一直以來都生活在一種妄想裏,尤其對於禦門院一族更是如此。

不是他們不強大,其實就人間的等級而言,西日本比東日本的那些人更強,他們一千年來都在戰鬥。

問題就在於,就好比神眼中,除了神和弑神者就是螻蟻一樣,在這些人眼裏,對那些淩駕於他們之上的神,弑神者,以及他們所崇拜的安培晴明,也是類似的情況。

強者看弱者,管你一等還是十等,都沒分別,反過來弱者看強者,也是一樣,差距一旦到了某種境地,就根本沒法判斷了。

他們僅僅隻能以自身的情感,偏好,得出“安培晴明是最強的”這樣的結論,所以就算當年參與了對不從之神的封印,甚至於就在安培晴明死後不久,關東就有不從之神降臨,但也並沒有改變西日本的態度。